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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季安安不着寸缕,全身上下的肌肤是被残虐过一样,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
季安安看到手臂、小腿,尤其是腰部……惨不忍睹的紫痕,仿佛经历了一场家暴!
北冥少玺用了多狠的力气泄,她才会破烂不堪成这样。
第一次,被姓-虐待。
季安安的眼泪苍白地滑落,还好她晕过去了,不然,她无法想象要怎样面对他狰狞的表情。
褶皱的床单,布满了浓重的情-浴气息。
季安安搬动着麻木不仁的双腿,移下床,才走了几步,就痛得跪在地上。
她大力地吸了口气,支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跌撞到她的行李箱前。
她给自己准备的毒药,就放在衣服的夹层里。
她的手指软无力,连翻动衣服都异常困难。
找到那件大衣,手伸进去掏了掏……
口袋她故意剪破了一个小洞,将毒药藏在夹层里的。没有了?
季安安心中一惊,来回地找了几次。
“你在找什么?”阴冷的嗓音突然响在她身后,犹如冷风过境。
季安安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北冥少玺高大的身影落下来黑色影子,笼罩在她身上。
他浑身散出的咻咻冷气,将她冻得窒。
大手伸到她面前,掌心里放着一个小手指大小的木塞玻璃瓶。
季安安下意识抬手就要拿回来,那只大手又撤走了:“这一次,你想毒死的目标是谁?”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