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带我们找到埋石碑的人,价值三百两银子,找到主谋,那就是五百两银子,明白了吗?”
“算你说得有理,那我怎么拿钱?”
“你去军营,带我们找到张宝儿,当场给银子。”
瘦小男子看了种桓半晌,转身便跑,远远听他喊道:“我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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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桓和晁清回到军营,韩正福迎上前笑道:“第一个悬赏给出了,十两银子,让我知道这石碑的来历,这块石碑是三十年前运去昭陵的十块碑之一,陆续都被人偷走,这块石碑也是被人藏在河边,准备运走,但不知为什么最后没有运走。”
晁清在一旁道:“如果没有风险,为什么之前没有人说此事,为什么当场没有人抢着说,下午才偷偷说,不怕被人抢先吗?另外这块石碑出现的时机太蹊跷,传播速度之快也不合常理,明显对郡王的声誉有了一定影响,所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拿走十两银子的人也没有完全说实话,至少有所隐瞒。”
韩正福脸色一变,吩咐身后士兵,“立刻去把刚才领赏之人给我抓回来!”
几名士兵立刻飞奔而去。
种桓也道:“这个人其實只是说明了石碑的来源,不是找人凿刻,而是從昭陵運来的,至于这些人为什么把石碑藏在距离河边三里外,估计和现石碑的张宝儿有关,关键就是这个张宝儿。”
韩正福眉头皱成“可这个张宝儿去哪里找他?”
“将军,刚才我们遇到一个男子,他说有张宝儿的消息,晚上会来领赏,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随口说说。”
韩正福叹口气,“现在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我已经不敢抱太大希望了。”
这时,几名士兵把刚才领赏的老者又领了回来,老者怒气冲冲道:“将军言而无信吗?”
士兵把十两银子交给韩正福,韩正福接过十两银子,让士兵找一把大剪子,将十两银子一剪为二,他递给对方五两银子,“你只说了一半,所以只能给你一半。”
“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韩正福摇摇头,“你心知肚明,不想要就走吧!”
老者盯着韩正福手上的半锭银子,半晌,他一跺脚,“好吧!我就冒生命危险告诉你,大概在五天前,张宝儿带着一伙黑衣人从昭陵搬出这块石碑,我有辆很结实的牛车,他们把我的牛车雇去拉石碑,事后给了我两贯钱,让我不要出去乱说,否则要我的小命,然后第二天张寶儿便挖地现了石碑,他到处宣扬,惹来十里八乡的人都跑来看石碑。”
“什么样的黑衣人?”韩正福追问道。
“我不知道,他们都蒙着面,但口音不是本地人,有点像是凤翔府那边口音。”
晁清心中一动,果然和凤翔府有关。
“张宝儿到哪里去了?”韩正福不耐烦问道。
老者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唐疤哥或许知道,他替张宝儿到处宣扬,他们二人都是镇里有名的无赖。”
晁清立刻问道:“你说的唐疤哥是不是个瘦小的男子,三十多岁,左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对!就是他。”
晁清给韩正福使个眼色,韩正福把半块银子扔给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