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一会等老板子算完账,咱们合作社就分红,这次能分不少钱呢,每家千八百块没问题,哈哈!”
他也是有意在没过门的儿媳妇跟前显摆一下,免得人家姑娘担心嫁过来受穷。
“那就好,大伙干劲肯定更足。”
刘青山听了也高兴,又问了问农学院的事儿,办得也挺顺利,反正把蔬菜都送到了,至于人家怎么分,那就不用他们操心。
等吃完饭,队长婶子乐呵呵地把刘青山给拽到一边:“青山啊,文静她妹妹,还惦记着你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刘青山连连摆手:“婶啊,俺还上学呢,暂时不处对象,你赶紧告诉人家,可别在俺身上瞎耽误工夫。”
看到大头也吃完了,刘青山就赶紧拽着他就往外走,一起去二彪子家,说是春城的飞哥和刚子,给刘青山捎回来一些东西。
拉过去的蔬菜和猪肉,刘青山当然也给他们都备一份。
出了大门,刘青山就在大头肩膀上捶了一拳:“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干啥事啦?”
腾地一下,大头连脖子都红了。
嚯,这是有情况啊!
刘青山开始严刑逼供,大头则支支吾吾,讲述了一下昨晚生的事。
他是昨天下午用自行车,把刘文静驮回来的。
等晚上休息的时候,爷爷出去找宿,把老少间儿的那个小屋子,给孙子腾了出来。
刘青山就嘿嘿乐:“这老爷子,着急抱重孙子啦。”
乐完了他又开始追问:“那一晚上你都干啥啦?”
大头又红头胀脸地不吭声,一直到二彪子家,也没压出个屁来。
一听说小伙伴有这种好事,二彪子也来劲了。
他可不像刘青山这种过来人,也就是取个乐子,二彪子这种小生荒子,最关心这个。
“大头,俺们的政策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从严,你就招了吧!”
二彪子嘴里吼着,扭过大头的一只胳膊,还朝刘青山丢了个眼色。
刘青山也就配合他,扭住大头的另外一只胳膊,小哥俩给大头坐上了“土飞机”。
“俺说,俺说!”
大头也只能屈打成招,等后面两个人松开他,便张口说道:“俺们就唠嗑啦。”
啥,唠嗑,那种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唠嗑!
二彪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后来呢?”
“后来唠着唠着,俺就睡着了。”
大头挠挠大脑瓜子,立刻引得二彪子一声怪叫:“你小子不老实,打小儿就这样,一撒谎就挠脑袋,再不说实话,就给你上大刑!”
大头是实诚孩子,肯定搞不过二彪子的,只能又说:“真没干啥,就是摸了摸小手。”
二彪子当然不信:“你哄鬼呢,就没那啥?”
大头使劲摇晃脑袋:“真没干,真没干,不信你问俺娘去,早晨起来,俺娘还掐俺一顿呢。”
“掐你也不多,你说你还是个男人不?”
二彪子这回信了,老少间就一墙之隔,要是真搞出来点啥动静,还是能听到的。
大头憨憨笑了两声:“都是上回三凤儿说的,怎么也得过了二十岁,才能干那事,嘿嘿。”
刘青山这才搞明白:原来根子在俺这呢,大头这家伙还真听话。
这事儿,还是哑巴爷爷告诉刘青山的呢,当时比划的时候,可费老劲了,刘青山才搞明白。
想想哑巴爷爷的身体,刘青山觉得这话肯定有道理。
再想想农村那些结婚早的,四十多岁就变成小老头儿似的,还是引以为戒的好。
二彪子终究有些不甘心:“大头啊,你个榆木脑袋,就算不那啥,也可以过过手瘾嘛,记着点!”
大头就一个劲点头嘿嘿笑,三个人里面,他年龄最大,反倒从小就处于被领导的地位,
略带遗憾地翻过这一篇儿,二彪子这才拿出来一个深绿色的大提包:“三凤,这是飞哥和刚子他们,叫俺捎回来的年货儿,你看看吧。”
刘青山拉开提包,里面东西还真不少,最上面是一封信,下边则是各种吃喝。
“这是茅台吧?”
看着那四盒酒,二彪子也瞪大眼睛。
酒应该是孝敬刘士奎的,还有奶糖,这个应该是给老四老五的,还有麦乳精啥的,这个应该是给林芝的。
“手表!”
这次是大头惊呼一声,他看到三凤拿出来一块锃明瓦亮的机械表,眼睛都被晃花了。
别看刘青山给家里划拉不少东西,他自己还真缺一块手表呢。
最后还有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捆厚厚的崭新大团结:两千块。
展开飞哥写的信,原来这钱是卖服装的分红。
主意是刘青山出的,启动资金也占了大半,所以飞哥在信里说:刘青山占一半的股份。
这还是他们留了五千块钱当流动资金,否则的话,分红还有两千多呢。
“三凤啊,你这两位朋友,真是够意思啊!”
二彪子也不由得感叹一声。
刘青山笑着望望两个人:“都是一样的,你们不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吗?”
“对,一辈子的好兄弟!”
三只手,牢牢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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