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刺你一剑!”
“你硬是宝的,有盐有味勒”
两个人吵吵闹闹中,下铺的马兰花飙了,怒吼道:“闹麻球了!!!”
白建平立即不说话了, 小白则小声问他:“舅妈在说啥子?”
白建平小声说:“让你不要吵啦,她要捶你唠!”
“噢,我风紧扯唠”
黑暗中,只听小白爬下了床铺,往自己的小床去,只是这时候黑暗中又响起了马兰花的怒吼声:“小白你个瓜娃子你踩到老子的手勒!!”
“哦豁我不是故意的噻,对不起哦舅妈”
上铺的白建平趁机落井下石道:“小白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个故意的娃娃”
小白反驳,站在床下和白建平吵架。
马兰花的脑瓜子嗡嗡响,本以为离开了堔城,不用照顾小小白了,她可以安静休养一阵子,没想到,回来后这里更吵!!!
她的脑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就在忍无可忍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胸膛剧烈起伏, 把胸膛爆出来的怒吼硬生生憋了回去,手指头塞进两只耳朵里, 闭上眼睛,平心静气,耳不听为净
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又是阳光明媚,温度怡人的一天。
小楼的走廊里,喜儿正在骑趴趴马,骑着骑着,又来到了白建平家门口,只见房门紧闭,还没有人出来。
她立即骑着趴趴马回去向姐姐通风报信,说小白和她的舅舅舅妈还没有起床。
她站在墙边,昂着小脑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都这么晚啦,他们还没有起床,他们都是大懒虫!”
她跑到房间里,出来时嘴里含着一个纸哨子,哨子的另一头是卷的,一吹,出哨子响声,同时卷的那一头立即变直,当哨声停止时又卷回去。
喜儿一边吹一边往屋外走去,谭锦儿问她去干嘛。
“我去喊小白起床!”
“不准去!”
“我要去。”
“不准去!人家在睡觉,你去叫人家干嘛?!”
“太阳公公都这么高啦,再不吃早饭她们会饿肚子的。”
“你怎么什么都操心?”
“haha早起的小鸟有虫子吃,她们要吃不到虫子啦。”
“我还是带你出去玩吧。”
“我才不去”
这时候,另一头的小白家已经有人醒了,是白建平。他一边打哈欠,一边拿起手机看了看,当看到时间指向八点半时,吓了一大跳,立即风风火火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去洗脸刷牙。
他今天要上班,快迟到了。
他一吵,马兰花和小白也醒了。
马兰花觉得自己没有睡好,浑身酸疼,犯困。
昨晚另外两个人吵到半夜才消停,把她气的没了睡意。
她起床后,见小白还在赖床,就把小白的被子掀了,拍打小脸蛋和屁屁儿。
“醒醒,醒醒,不要睡了!起床!昨晚那么精神,现在蔫了?”
马兰花要报复小白,休想睡懒觉!
小白被折腾的彻底醒了,迷迷糊糊地被马兰花拖去刷牙洗脸。
马兰花打量镜子里的小白,啧啧称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捏捏这里,掐掐那里,感叹道:“你个以前的黑娃娃,现在咋个变的这么白了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