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并不知道长生在想什么,见他皱眉不语,便出言问道,“王爷,您在想什么?”
“这两个鱼眼我有些眼熟,之前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长生随口说道。
“哎,您别说,我怎么看着也有点儿眼熟呢。”大头说道。
见长生和大头站在圆盘上面出身愣,巴图鲁多有急切,“老五,我能干点儿啥?”
“大师兄,别着急,容我好好想想。”长生出言说道。
长生和大头尽皆皱眉思虑,极力回忆,只可惜二人对这两个阴阳双鱼的鱼眼印象很模糊,虽然感觉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哪里见过。
“王爷,我还是将它切开吧,”大头说道,“虽然切割多有吃力,却也不是切不开。”
“此物既然不是寻常铜铁,就极有可能真是一件神秘法器,”长生说道,“你如果将其切开了,这东西就彻底废了。”
“王爷,我觉着这东西就是个陷阱,”大头说道,“应该没啥用。”
长生没有接话,而是伸手掐住略微高出圆盘表面的阴鱼鱼眼,尝试向上拔拽,只可惜鱼眼只高出圆盘表面不足半寸,指尖掐捏多有不便,无法用尽全力。
不得拔出阴鱼鱼眼,长生又尝试拔拽阳鱼的鱼眼,奈何几番尝试,终不能够。
眼见这条路走不通,长生有些恼了,冲着阳鱼的鱼眼就是一脚,不曾想一脚下去,阳鱼的鱼眼竟然弹了出来,本是高出圆盘不足半寸,弹出之后足足高出了圆盘表面两寸有余。
长生见状急忙伸手拔拽,未曾想很轻易的就将其拔了出来。
待得将阳鱼的鱼眼拔出,长生和大头瞬间恍然大悟,这东西二人的确见过,不是别的,正是当日自倭寇手里抢来的那个铜棒,当日倭寇带了这只铜棒赶往不咸山,原本是想利用此物来对付地支丑牛,结果被己方众人给抢了下来。
二人先前之所以感觉鱼眼眼熟,乃是因为圆盘内环阴阳鱼的鱼眼就是铜棒的末端,之所以一直想不起来是因为只是末端,而今看到了全貌,立刻就想起此物原来就是己方众人自倭寇手里抢来的铜棒。
阳鱼的鱼眼拔出之后,铜盘里传来了陈立秋的声音,“外面是谁?”
“三师兄,是我,二师兄还好吗?”长生急切问道。
“老五?”李中庸的声音。
“糟了,老二,咱俩是不是出现幻觉了?”陈立秋不可置信。
“三师兄,真的是我,我没死。”长生急切说道,“我和大师兄都来了。”
“老二老三,别怕,我在这儿哈。”巴图鲁大声说道。
见二人不曾立刻接话,长生也没有急于与二人沟通,而是如法炮制,又奋力踏向阴鱼的鱼眼,但阴鱼的鱼眼并未自动弹出,长生又踹了两脚,还是不成。
此时已经可以与李中庸和陈立秋对话,长生也就不再着急了,“二师兄,三师兄,我带了水过来,你们渴不渴?”
“你真是老五?”二人不敢置信。
“真的是我,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