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房车营地,和旅游用房车不太一样,这边的房车是轿车拖拽型,并非汽车和房车一体型。这里也不是旅游房车营地,而是一个无家者自己寻找到的住宿点。相比住在天桥下,房车的环境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原本旅行用的房车,也被他们当成了家。
市政厅没有驱逐他们,除了为他们提供基础水电之外,还在附近建设了公厕,每周会有防疫人员进行消杀。警局也将这片区列入巡逻范围。这样一来,导致那些想利用房车营地犯罪的人只能离开这个营地,让真正需要房车居住的人留了下来。
女骇客:“好,有声音了。”
锤石终于闭嘴,拿起耳麦戴上。
艾米丽:“没有,我真的是无意中知道的消息。”
贝克还要再说,梁袭道:“艾米丽,我们不是找你谈论钱的事,他们给你的钱你可以留着。这里有五百英镑,请你允许我们搜查房车。小猫已经证明你的手机没问题,我相信房车内肯定有窃听器。”
厢车内的锤石大笑:“他们没有想到窃听是不需要窃听器的。感谢英格兰,感谢女王。”
女骇客回头送他一个白眼,窃听呢,你就不能安静会吗?
房车内贝克:“为什么是我给钱?”
梁袭道:“我没钱。”
贝克无奈,拿手机:“打到你帐号了。”
艾米丽有些过意不去。她作为贝克的线人是为了复仇,贝克对她是相当不错。即使她后来没有再提供有价值线报,贝克仍旧愿意帮助她解决大小问题,甚至在贝克担保下,艾米丽获得了一份兼职的戒粉工作。艾米丽每两周会前往戒粉中心,对新加入的戒粉者述说自己的经历,鼓励他们战胜自己。这份工作非常稳定,是艾米丽的重要经济来源。
艾米丽抱歉道:“贝克,对不起,我没有和你说实话。如梁警官所说,有人给了我一个信封,让我在晚上十点给你打电话,信封内是两千英镑。我知道他们在利用我,我考虑了很久才给你电话,你知道的,我的营业员工作只干了两个月,店铺就倒闭了,我一直在找工作。”
梁袭代替贝克回答道:“没事,找到了。”梁袭从小桌子底部摸出一枚窃听器。
贝克接过窃听器,打开收录机的广播,窃听器靠近收录机并没有干扰信号。贝克道:“处于关闭状态,这东西需要带回去研究。”
梁袭想法不同,这枚窃听器安装的实在是太不窃听器了。房车内比较杂乱,面积小,可藏匿窃听器的地方有一大把,对方却选择了最容易被现的桌子底面。单手把桌子拿起来扫地,都能一眼现窃听器。
梁袭道:“我再找找。”
锤石判断:“这人疑心病很重。”
梁袭并没有去找窃听器,他晃荡了一圈,确定没有摄像头之后,将纸条展示在艾米丽面前。贝克伸头看纸条和艾米丽一样莫名其妙,梁袭第一句写着:不要问,照做,500英镑报酬。
……
女骇客道:“他们出来了。”
营地有一个公共监控,锤石看着监控中梁袭和贝克上了甲壳虫开车离开。就当司机大理石动汽车,也要离开时,艾米丽出现在监控中,她挎了一个包,包内鼓鼓的,很惊慌快速的锁门,还不停的左右看。确认正常后,走到隔壁和一位男子交流。
男子摇头,艾米丽拿出四张50元英镑递过去。男子这才点点头,招呼艾米丽和他一起上了房车边的一辆破车。
锤石道:“跟上她,不要让她现。奇怪,她的收入并不算高,怎么会这么大方的给两百英镑雇车?为什么她不步行一公里去路上拦截出租车呢?难道、难道艾米丽对我们有现?解释不通。玉石,你有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