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族姑娘就坐在旁边看资料,那都是异色烈方面过来的有关于新品种水稻的情况的数据。
她没空搭理这边的这两个人耍宝,闻言头都没抬一下,对陈牧冷哼道:“你们俩要闹就自己一边闹,别吵我。”
陈牧点点头,冲女律师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女律师不愿意了,直接过去拉着维族姑娘的手央求起来:“阿娜尔,你老公欺负我,你都不帮我一下吗?”
“别吵我,等我看完这份资料再说。”
维族姑娘的视线一直放在资料上,看都没看女律师一眼。
女律师无奈了,只能又回来,撒娇说:“老板,以你现在的身价,这点代言费你肯定看不上,要不您还是说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样才能答应给我们律所做代言人?我在律所可是想所有合伙人保证过一定能让你当我们的代言人的,你现在可不能拆我的台啊……嘤嘤嘤,老板,你说说嘛,到底要怎么样才答应,你想让人家做什么都可以……”
“别晃,你这样有点油腻,嗯,你不适合撒娇知不知道?”
陈牧把靠过来的女律师粗暴的推回到座位上,然后才指了指一旁的维族姑娘说:“你的好闺蜜不听话,这两天硬吵着说要去异色烈,你如果能帮我把她劝住,我就给你们律所当代言人。”
“真的?”
“真的。”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行,今天晚上我不走了,好好开导开导你老婆。”
女律师得了陈牧的承诺,当晚就不走了,直接住在加油站,和维族姑娘同床共枕。
陈牧这两天也很头疼,维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说起学术方面的事情就会变得特别较真,固执的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从苏单回到巴河以后,她一直闹着想要去异色烈,说要盯着那边新品种水稻收成的事儿,还说什么这是为了第一手资料。
陈牧当然说什么也不愿意维族姑娘再往异色烈跑了,开玩笑呢,挺着个大肚子乱跑,多危险啊。
而且这才刚经过劫持的事情,谁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恐怖分子盯上他们了?
万一在异色烈那边出什么事情,那该怎么办?
所以,陈牧一直劝着维族姑娘,而且还很努力和异色烈方面沟通。
异色烈方面也知道劫机的事情,当然不会再强求维族姑娘去盯着这第一季新品种水稻的收成。
说起来,陈牧和维族姑娘是在异色烈的境内被劫走的,这件事情如果他们真要追责起来,足够异色烈人喝一壶的。
像维族姑娘这么高端的技术人员,在夏国已经入选了“百千万人才国家级人选”,说是国宝级的都不夸张。
这一次却在异色烈国内受到人身安全上的威胁,这个消息要是大肆传开,恐怕以后其他想去异色烈的专家和学者都不得不考虑一下安全问题了,这对异色烈将来的展和学术交流会非常不利。
所以,异色烈方面不想让事情闹大,对陈牧和维族姑娘方面也是嘘寒问暖,生怕他们会有什么不满。
这种情况下,只要女律师能说服维族姑娘,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