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走神了,当务之急该是把药汁喂进去啊。她想着小说里写的方法,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然后把药汁喂进去,可是……
白若竹到底从来没接吻过,一个连吻技都没有半分的人,你对她有太高的要求是不是不太实际啊?
于是白若竹努力了半天也没法把药汁给喂进去,不是她一伸舌头药汁就漏了,就是她根本撬不开人家的嘴。
白若竹咬牙,换了换姿势,却不想身下的人微微动了动,她当时就有一种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撑着身子的胳膊一软,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哎呦,真要命了……”白若竹半边肩膀都磕痛了,她一边揉一边爬了起来,一看江奕淳并没有醒,继续不甘心的去做她的口含药汁喂药的“义举”了。
老娘还不信连个昏死的男人都搞不定了!白若竹心里叫嚣着,再次努力起来。突然身下的人轻轻的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身上痛还是要醒了,白若竹再次被震住动也不敢乱动,却不想一直难以撬开的口微微张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温湿的舌头已经朝她袭来,反倒将她的牙齿撬开,把她嘴里的药汁给吸了过去。
江奕淳此刻并没有清醒,不知道是渴了,还是在做梦,有些贪婪的吮吸起来,白若竹一时间失了魂,感觉嘴里热热的、麻麻的,甚至都忘了躲开。
等回过神来,她急忙抬起身子,她这是在救人,可不能分心啊!
于是,她又含了一口药汁给他送下,江奕淳再次很配合的喝了下去。白若竹就这样一口口的喂着,然后被一次次的吃豆腐,连她都忘了这家伙肯张口了,不是可以直接灌到嘴里,她干嘛要一口口的喂啊?当然这个认知在事情结束一段时间之后白若竹才想起,为此她还狠狠的敲了自己的脑袋,直呼男色误人。
江奕淳神志十分模糊,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好像永远也醒不来一样,这时口中似乎有暖流淌过,他便下意识的去掠取,那药汁流进嘴里明明苦的厉害,可他却被那片芳香俘获,甚至希望既苦又甜的感觉不要走掉。
可到底药喂完了,他寻不到那芳香之处,整个人在梦里焦急的寻找,连无尽的黑暗都无法控制他了。
白若竹拿了药碗去池塘边洗了洗,扭头就现江奕淳要醒了,她快速的冲了过去,拿出银针就封了他的视觉。
“唔……”江奕淳出很轻微的呼痛声,之前憋着一口气还不觉得怎样,此刻躺在地上却觉得浑身痛的要命,尤其是意识慢慢恢复之后,那种痛更加的明显。
“我还活着?”江奕淳显然比一醒来问自己死了没的人聪明,死了怎么会觉得痛呢,痛成这样肯定是没死。
白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还好她眼明手快啊,否则让江奕淳看到了空间,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虽然她心里有人声音在说对方不会害她,可她终究是鄙夷的撇了撇嘴,暗笑自己自作多情了。
“有我出手你绝对死不了,胳膊也给你缝合了,你不要乱动会很快好起来的。”白若竹还在想自己失去的初吻,以及自己的“自作多情”,心情不由遭了起来,语气也不怎么客气了。
江奕淳以为她还在生之前的气,语带歉意的说:“是我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