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仪在朝堂上暗自针对叶满溪,叶满溪多数时间都不理会他,搞得长孙仪一个人唱独角戏,像个小丑似的。
每次下朝,长孙仪脸都黑得跟锅底似的。
长孙仪更多的是疑惑。
叶满溪明知道他的把柄,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是言语上都没有任何表示。
他打什么主意?
难道情报有误,叶满溪不知道是他……
要是情报有误,当然是最好的。
叶满溪如今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将军,想要拉他下台,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叶满溪忙着查太子的事,哪有时间跟长孙仪周旋。
太子一案毕竟时间太久,人证物证早就没了。
叶满溪的调查也没有特别大的进展。
最后还是灵琼提了一句,当初那丫鬟逃跑时遇见的那个过路车队。
根据丫鬟所说,客栈当时没有别的客人,所以那车队的人,极有可能碰见过行凶的凶手。
先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再找别的证据。
叶满溪从那丫鬟口中得知是车队是去岩城,只知道那车队是送嫁返程的队伍,具体是哪家,她就不知道。
不过也好打听,当年哪家姑娘嫁到王都去了,对一下返程时间就能找出是哪户人家。
叶满溪被长孙仪盯着,不好去查,所以交给谭启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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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做什么去?”
灵琼回府就见叶满溪带着人,打算出门,把人叫住。
叶满溪让其他人先走,“谭启从岩城传回了一张画像。”
那车队里,还真有人在客栈里碰见过一个男人。
不过时间太久,对方也记不太清具体样貌,但他记得那人鼻翼处有一颗巨大的肉痣。
谭启根据对方的描述,和那颗肉痣,给了他一个人名,他现在去抓人。
“那将军小心。”
“嗯。”叶满溪站了片刻,见灵琼没有别的表示,他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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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壮最近手气极差,赌什么输什么,最后一点银子见底,魏大壮脾气极差地掀了桌子,甩袖子走人,惹得其他赌客极其不快。
魏大壮输得没钱,也没急着走,反而游走在不同赌桌边,看准时机偷赌客的钱袋。
魏大壮刚得手一个钱袋,手腕忽地被人抓住。
“兄弟,不问自取?”
魏大壮瞥一眼抓住他的人,试图挣开:“关你屁事。”
“你最好别动。”
魏大壮瞬间感觉腰间被什么东西抵住,冰冷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是一把刀。
魏大壮心底直骂娘,倒什么血霉。
那人低声道:“跟我走。”
魏大壮倒也没拒绝,只想看看这人想做什么,居然敢犯到他头上来,当他这些年是白混的。
挟持他的人,搭着他肩膀,哥俩好似地出了门,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赌坊本就设得偏僻,出去拐几个弯,就是无人的小巷,魏大壮正想动手,膝盖忽地一痛,整个人往前扑去。
“魏大壮,前神威营副统领?”
魏大壮心头一跳,多少年没听见这个名头了。
是谁……
他扭头想去看后面的人是谁,然而还没看清,眼前就是一暗,脑袋被黑布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