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等人跟在午昆仑身后,既紧张又解气,他们倒是不怕,只是以前从来没想过能如此。
走出很远,在华南武学院工作人员带领下进入一个独立三进三出大院,古色古香,所有建筑物上都有一层莹莹微光,竟是有阵法在运转吸收洪荒之气保持建筑物的状态。
看着华南武学院的人出门,温水最先握拳喊了声痛快。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看向午昆仑,陈锐更是痛并快乐着道:“队长,咱是要改变对外策略么,您先跟我说一声,我这外交言人一点准备都没有,憋屈了这么久了,早跟我说我也能痛快痛快。”
新人赛,他们这一队人就代表着华东武学院,说陈锐是整个队伍,甚至新人赛期间的华东武学院外交言人也没错。
午昆仑笑道:“那下次让你来,我感觉华南武学院那帮孙子也不是什么好货,你看没看到那应该是院领导吧,带着一群人就在那看热闹。真要仔细计较,说不定那些记者中就有他们的人,今天我感觉我挺克制的,要不你来,下次将他们也都一起骂了……”
“别…还是算了……”陈锐一听忙道:“正规的我还行,强势一些我也懂,队长你那个太刺激,我真来不了。”
午昆仑这么一说,方恒也在一旁道:“没错,其实我刚刚一直在后边记录着呢,特意录那边反应。如果两边真打起来闹大了,到时候就可以拿着这个说事,就说是华南武学院有意安排,特意让人挑事儿找茬。那个人是他们马前程马副院长,堂堂封侯境副院长看着一群学生打起来,到时候看他们怎么解释。”
“刷!”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方恒,却看方恒真的有记录,看似在记录午昆仑他们,但其实是在趁机记录马前程等人反应。
萧一笑在一旁直竖大拇指,这小子蔫坏到家了,如果刚刚真闹起来,那后边将华南武学院一位副院长卷进来就有意思了。
大家都还年轻,说起刚刚事情自然感觉无比痛快,之前路上的压抑情绪一扫而空。这其实也是午昆仑想要的,不得不说,虽然学院尽量不让他们跟外边接触,但再怎样也不可能完全封闭。
对于谢静黎的各种诋毁,对于他们这一届的各种瞧不起、鄙视,轻视,都给众人带来了巨大压力。众人看似都没什么,但午昆仑却感受颇深,他是完全不受影响。
但其他人不行,当然了,如果当那群混蛋诋毁谢静黎时,午昆仑也很不爽、很不爽。
所以刚刚午昆仑就是有意如此,你低调他们该诋毁、该诽谤、该轻视也都不耽误,那还不如高调,谁哔哔就怼谁,能干就干,不能干骂也要先自己痛快了再说。
哪怕是那些记者也不行,这也是这几天午昆仑见陈锐接受采访,那些记者问一些过份话时的想法,他早就憋着这一刻了。
温水激动道:“我刚刚都准备好了,他们敢先动手,咱们就跟他们先来一场团队战……”
武自强点头道:“我也准备好了,大不了一战。”
“战不战的咱不说,必须说方恒这一手牛啊,我老萧就佩服他,其实就这事记者随后也会报道,你说我们是否可以将这个放出去……”
“看看风向,不行跟学院商量一下,如果华南武学院这边好不压制,那咱们就不用跟他们客气……”
…………
看着众人终于不那么压抑,一个个都像是才清醒活过来一般,有了活力、冲劲,午昆仑感觉这样挺好。
没打搅众人兴奋讨论,午昆仑招手将陈锐叫过来道:“我激怒李浩天时,他身边有一个人拉了一下他,那人是谁?”
午昆仑认为那种纸面上的研究重要性没那么大,只是将一些重要人物基本信息记了一下,其他没太在意。但真正遇到,有事情生后,许多东西才具有更重要的参考价值。
陈锐微微闭眼回想当时情况,随即立刻道:“白云海,今年十九岁,据说是白家当代家主的私生子。上届带领华西武学院出战的队长白云飞是他弟弟,据说两年前他马上要入学时,被他弟弟白云飞在训练中打成重伤,所以耽误了两年。”
“根据我私下了解,白云飞为人傲慢、娇纵,白家子弟中被他打伤打残者都有不少。去年因为太过嚣张,在守擂战时被谢静黎谢学姐把牙齿抽掉了六颗,所以他几乎将自己哥哥白云海打残的事情多半是真的。”
“这白云海之前并没参加特训,好像开学一阵才加入。因为他之前也是考入华西武学院,受伤之后直接办休学,并且没参加过其他新人赛。根据规定,现在多数人完成高中学业年纪在十六、十七岁左右,偶有特殊的年纪会大一两岁。所以新人赛规定年纪不满二十岁,当年入学、没参加过新人赛,就有资格参。”
简单说完白云海资料,陈锐道:“队长,他有什么不对吗?”
午昆仑道:“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他冷静过头了,完全没受当时气氛影响。还有,那李浩天愤怒之时,他轻松就影响到了他,这个也很不正常。你一会将这个跟风云老师说一下,将他列为重点关注对象。还有,一会你将方恒录的视频传到网络上,不用在乎华南武学院那边,一旦有人拿刚刚的事说事,咱们就拉华南武学院的马前程下马。”
陈锐一听忙点头表示明白,仔细想想当时情况,好像那白云海的确拉了一下李浩天。而其他人在李浩天怒之时,看都不敢看他,避让都来不及,就算沈青竹也是如此,如此看来的确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