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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督学打量着悠然居,瞥到了挂在墙上的诗,一眼便看到了自己孙儿作的。
悠然居虽然开业十多天了,也有不少人都知道了作诗送卡的事儿,但是这被挂在悠然居中的诗,也不过五而已。
裴督学一一看了墙上挂着的诗,看到最后一时,略不可闻的哼了哼。
最后那一,就是那个向他炫耀的老东西作的,也不过如此吗?
这老东西不是旁人,正是裴督学的好友,抱山书院的祝山长。那祝山长前几日来悠然居听说作诗送卡的事儿,便挥笔作了一,得了一张会员卡。然后便拿着卡,去好友面前炫耀了一番,说这卡的种种好处。
裴督学说自己孙儿也有,自己孙儿的诗也挂在了悠然居。
那祝山长道:“孙儿有那是孙儿的,自己有那才算自己的。”
裴督学瞧不惯好友那得意样,想着自己也得有一张,免得被好友给比了下去,今日便让孙儿陪他来悠然居了。
裴督学看完,将目光又落在了云洛川作的诗上,道:“云洛川比你们作的都强。”
虽然孙儿也得了会员卡,但是云洛川这诗却比孙儿和其他人作的诗强多了。
裴铭丰也没有不高兴,点了点头道:“我晓得的。”
云兄本来就比他们都要强,这是事实,他并不妒忌,反而为有一个比自己强的朋友而感到高兴。
茶水和点心都上来了,裴督学看着装奶茶的琉璃杯,眼角抽了抽。他把琉璃盏当宝贝,有人却把琉璃杯当寻常杯子。
这琉璃盏虽然珍贵,但说到底也也不过是一个盛水盛酒的杯盏,自该物尽其用,体现它的价值。倒是他错了,不该将家中的琉璃盏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