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少玺握住季安安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除了圣水洗礼，还有呢？你让我做什么，我全都听你的。我想为你做更多……我想了很久，想不到我还能为你做的，你要是想起来了，都告诉我！”

他真蠢，就连怎么求得原谅，将功补罪的事都不会做。

但这次他犯了大罪，不是准备一场浪漫，示示好就该被原谅的。

“但是季安安你记住，你不欠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

季安安越听越懵：“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总是感觉你话里有话，我又不喜欢猜，全都说出来不好吗？北冥少玺你还是学不会坦诚……”

“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他的眼神晃动起来，“不管你要不要我，未来选谁，你的自由，任何人都不足以成为你的牵绊，包括我。”

“自由？你做得到吗？”他的霸道控制欲，可能放她自由？

“我还有资格攥着不放？”

“没有什么可选的，你是两个孩子的爸爸……lo、小爱希，都是我们的。我还能选谁？”

“如果我不是？”北冥少玺反问，“当初你以为孩子是顾南城的，lo是我和别人的，你头也不回地走掉。”

一句话，季安安问哑了。

她也很迷惘她的未来在哪里。

北冥夜辰如果死了，碧蓝玺一直找不到，顾南城大限将至——她还怎么和北冥少玺在一起！

她的脑子太乱了，要烦恼的事情太多，已没有心思再顾及私人的情情爱爱。

但她知道，她的心只属于北冥少玺，未来不是和他在一起，除非一种可能……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