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点点头:“若是没有问题,我自然也不会来回折腾。”
叶心兰白着脸,皱了一下眉,转头去看阮老爷。阮老爷赔罪:“都是我的错,是我查的不明不白,以为那是套好饰,就托人给带回来了,不成想居然是个害人的……这玩意儿,我是真不知道它能害人,连我那远方
侄儿,都被它给害了。”
叶老爷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瑟解释道:“方才我去阮家,本想见一见,将那套饰带回来的阮庆丰,也就是阮老爷的侄儿,可惜人已经死了。”
阮老爷满脸凄然。
叶老爷狠狠吃了一惊。
叶心兰捂着心口,“怎么会这样……”
秦瑟无奈,“确实是死了,而且……死得很难堪。”
阮老爷都开不了口。
看到阮老爷那讳莫如深的表情,叶老爷和叶夫人叶心兰一家三口,心里就明白,阮庆丰的死,只怕没那么简单,死状也没那么简单。
只是具体多骇人……
他们都不敢想。
秦瑟开口道:“当然,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这次回来是想说,我要带走这套饰,去京城查一查,这套饰的来历。”
她怀疑,是不是有个专门的组织,挖掘出来这些鬼东西,用来害人。
包括她家收到的匕,以及那两只凤凰金簪。
和这一套头面饰。
害人的手法,都是类似的。
她得去查清楚。
要不然,不知道还得有多少人被害。
叶老爷连连点头,“这是应该的,姑娘愿意娶查清楚,也是为了给我叶阮两家一个公道,也是好的。”
阮老爷见状,便道:“不仅如此,眼下庆丰已死,这头面饰也欠缺,如今这节骨眼,怕是不能再办这场大婚……”
叶老爷皱起眉来,一时间没有开口。
有人死了,确实不适合办婚礼。
可他已经传信给所有远亲近朋,大多数人都来到了,就等着明日的婚礼正宴。
这要是说不办了,指不定那些人怎么想呢?
就算不管那些人的想法,他们叶家也算是丢大人了。
毕竟大多数人都知道,叶心兰一直在等阮文海。
以前放下也就算了,如今婚事在即,却被迫停下来,实在是对叶心兰名声有碍。阮老爷看到叶老爷不知声,就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连忙赔不是:“这件事,都是我们阮家的错,是我的错,叶老兄你放心,这对外,就说是阮家要办白事,文海被吓病
了,暂时不宜大婚。当然,婚约还在,等到这件事告一段落,咱们再选日子,立即成亲。对于这桩婚事,我们阮家绝无悔婚之意!”
叶老爷还是不吱声,俨然还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叶心兰这时,走了出来,声音里还带着一丢丢颤意,对这件事显然有后怕,但还算是沉稳地道:“阮伯父说的是,如今这时候确实不适合办婚事,既然伯父都有了处置
的办法,那就随了伯父的意思吧,正好我也能多陪父母两日。”
说着,她走过去,扶住叶夫人,“我娘这临盆在即,身边也离不得人,倒也是正好。”
听得叶心兰都这么说了,叶老爷只好点头道:“那就这么办吧。”
阮老爷松了一口气,“那我先回去处置。”
他那边也来了许多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