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在房间里收拾了一下,将两个人带来的换洗衣物放好。
很快,就有人送来热水。
秦瑟和谢桁分别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灰尘,刚好重新梳洗好,就有人送来了席面。
秦瑟就去叫来了徐知府。
可是他们还没开始吃呢,澹台栩就跟屠三一道从外面进来了。
看到澹台栩过来,秦瑟等人便分别起身,朝澹台栩见礼。
澹台栩将他们虚扶起来,笑道:“真的有一阵子不见了,秦姑娘近来可好?”
秦瑟淡笑:“我一切都好,有劳殿下记挂了。”
徐知府也道:“殿下是刚从节度使府过来吧?这正好是中午,殿下可用过膳食?”
澹台栩瞥了一眼他们身边的席面道:“本宫倒是还没来得及用膳,正好与你们一道了。”
谢桁也没吭声。
倒是徐知府急忙道:“殿下,我们这吃的一些粗茶淡饭,怎么能入殿下的口?”
澹台栩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都是食物,也都是入口的,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五脏六腑,怎么这饭菜能入了你们的口,就入不了我的口?”
屠三闻言,便说道:“几位就陪着殿下用膳吧,殿下这几日,也不曾好好用膳,有时候就随便塞一块糕饼,不讲究这个的。”
徐知府和秦瑟谢桁闻言,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澹台栩便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都坐下来。
秦瑟等人便只好再次坐下来。
屠三立即上前,给他们都倒了一杯酒。
澹台栩抿了一口酒,也没有动筷,而是看向秦瑟,“秦姑娘,这一路上来,想必累了吧?”
太子不动筷,其他人只好保持正襟危坐。
闻言,秦瑟笑笑:“还好,一路上有徐大人和我夫君照顾我,我倒是一路在睡,也不觉得累。”
正在这时,谢桁给秦瑟夹了一筷子菜。
徐知府低低地咳了一声。
这太子还没动筷呢,谢桁就先动了筷子,要是太子追究下来,那就是个轻慢太子的罪过。偏偏谢桁像是没听到徐知府那一声提醒似的,毫无所谓的收回筷子,又将秦瑟面前的酒杯,换成了茶盏,并温声道:“太子恕罪,内子滴酒不沾,从未喝过酒,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