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样蠢啊。”王新阳被打的胳膊一缩,还真有点疼,印象中,这还是王新兰头一次打他,他不由一呆:“姐,你打我干嘛,我就是随便一说嘛,本来就是呀,她什么都没看,都没挪步,
就说什么阴气重不重的,不是骗子是啥?”
见王新阳还死不悔改,王新兰气的脑仁子有点疼,她又拧了王新阳一下:“你可给我闭嘴吧!这没你的事!”
薛氏也怕秦瑟听得生气,把王新阳往后拉了拉,“你就听大姐的话,别乱说话了,就当是我求你了。”
王新阳瘪着嘴,还有点不大甘心似的,但听到王新兰和薛氏都这么说了,他只是看了看秦瑟,倒是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秦瑟却淡笑道:“没什么,不信这些的,一开始有些质疑也正常,不碍事。”
王新兰见秦瑟没动气,松了一口气,“姑娘没往心里去就好。方才姑娘说,阴气重,莫非这屋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有是肯定有,只是青天白日的不好找,也不知道那东西躲在什么地方。”秦瑟道:“不过,从夫人总是半夜流产腹痛来看,半夜应该是那东西经常出现的时间段。”
王新兰倒是聪明,“姑娘的意思是说,夜半再来看吗?”
秦瑟点点头:“是。”
薛氏却有点紧张:“还得晚上啊?”
那这一天,他们可怎么过啊?
“白天应该没什么事,那东西不会出现的,你们尽管放心,晚点我再过来一趟就是了,但现在还得让你们准备点多东西。”秦瑟知道薛氏心里担忧什么,宽慰了一句。
王新兰追问道:“姑娘要我们准备什么?”
“准备点香灰,把整个宅子的地上,全部涂上一层,尤其是你们睡得床底下,窗户口,屋顶,最好也来一点。”秦瑟沉声道。
听得出来她是说真的,王新兰便纳闷地问道:“准备这些作甚?”
“如果真有不干净的东西,这些能让那东西留下脚印,方便追查。”秦瑟解释道。
王新兰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姑娘放心,我一定照办,我这就去庙里借点香灰来。”
“还有香油,说不定都能派上用场。”秦瑟道。
王新兰唉了一声,“我记下了,我这就去。”
秦瑟见王新兰匆匆就要往外走,便道:“那眼下没事,我也先回去了,晚点的时候,再过来。”
薛氏心里害怕,但没理由留着秦瑟一整天,只能眼巴巴地道:“那,那姑娘晚上可要早点过来啊。”
“放心吧,天一黑我就过来。”秦瑟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薛氏这才放松了一些。看到秦瑟和王新兰都走了,王新阳才拉着薛氏的手,问道:“娟儿,你和我大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那姑娘真是什么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