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说起来,就生气,“就他那模样,还想找新妇,我看他也就想一想吧,谁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成日醉酒的酒鬼?”
秦瑟闻言,咂了咂舌,果然是个渣男。
要不是他宠妾灭妻,逼得苏静书杀人害命,一切怎么会生?
他现在还好意思将错误推到别人身上?
现在的一切,说起来才是他的报应。
秦瑟微微摇头,意有所指地道:“过量的酒可以麻痹自己,或许他只是想麻痹自己罢了。”
麻痹自己,便能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可以理所应当的,将错误全部推到别人头上嘛。
徐夫人顿了一秒,反应过来,苦笑道:“说到底,他都是我娘的命,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再这样喝下去,如何是好?”
“夫人不想让他再酗酒?”秦瑟别有深意地一笑,“若夫人是这样想的,我倒是有办法。”
徐夫人不由问道:“什么办法?”秦瑟笑吟吟地拿出一道空白的黄表纸,拿出随身带的小盒朱砂,用食指蘸取一些,在黄表纸上画成一道符咒,随后递给徐夫人,“将这符纸,放在他的酒壶里,用酒晕
开,他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徐夫人拿着符纸,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符?”
“先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秦瑟笑吟吟地卖了个关子。
徐夫人倒是还想再问,偏偏这个时候,谢桁跟着丫环过来了。
徐夫人只好打消了再追问的念头,望着他俩道:“罢了,谢公子回来了,那我就不送你们了。”
“不用送,送到这就行了,曹轩的事儿,你们尽早处理一下,我们就先走了。”
秦瑟朝徐夫人投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徐夫人点点头,“慢走。”
秦瑟摆摆手,便拉着谢桁一道走了出去。
待走出曹家,谢桁便问道:“你们后来说了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秦瑟道:“也没什么,只是曹轩丢了一个魂,我怀疑是他娘投胎的时候,带走了他一魂,现如今他人比较呆滞,我就让曹家人想办法,把他送去寺庙修行,其余没说什
么,自然便很快结束了。”
谢桁哦了一声,随后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杨家吗?”
“现在?”
秦瑟看了看日头。
“现在还早呢。”她道:“这样吧,咱们俩先找个地方,吃个午饭,待吃过饭,再去杨家?对了,还得回家拿些礼品,东西都送去曹家了,下午总不能空着手去杨家。”
谢桁颔道:“好,都听你的。”
一副二十四孝丈夫的模样。
秦瑟失笑,拉着谢桁一路往前小跑。
等跑到街上,她就随便选了个酒楼,跟谢桁进去吃饭。
吃过饭之后,两个人回到家里挑选了一些礼品,慢悠悠地朝秦家门口去。
秦瑟和曹玉梅约好的,在秦家汇合,一道去杨家的。
她和谢桁回到秦家,在门口等了片刻,便等来了曹玉梅的马车。
马车停下来后,曹玉梅打起帘子,看着秦瑟和谢桁都在,便道:“让你们等久了吧?快上来吧。”
谢桁闻言,先扶着秦瑟上了马车,随后他和车夫在前面坐着,没有进马车内。
秦瑟弯腰走进去,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