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爷便点点头。
阮老爷如蒙大赦般的走了。叶老爷同样等着去通知那些亲朋好友,便朝秦瑟欠了欠身,“姑娘,那我就不陪着你了,我那边还有事要忙,至于这饰,姑娘要拿去就拿去吧,我们也不敢留在身边
。”
说着,叶老爷就走了。
秦瑟便朝叶心兰和叶夫人道:“既如此,那我就带着这饰走了。”
叶心兰诧异地问道:“姑娘现在就要去京城?”
秦瑟嗯了一声,“早去早回嘛,毕竟这路程不近,要是不早点去,只怕又要晚一步了。”
叶心兰闻言,便道:“既如此,我就不留姑娘了。”
“那,这套饰,我就先带走了。”
叶心兰和叶夫人点点头。
秦瑟便拿起那个小箱子,回到厢房去找谢桁和张半仙。
谢桁神色淡淡的坐着。
张半仙抓了个橘子,正在剥皮。
看到秦瑟回来,他连忙将橘子放下来,“师父。”
听得他这一声,背对着门口坐的谢桁转过身来。
看见秦瑟,他立即站起来,“出什么事了?”
秦瑟抱着小箱子进来,“别提了,碰上了一桩邪门的事,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得赶紧去京城。”
张半仙瞪大了眼睛,“现在就去京城?不,不是要在这,等着叶姑娘大婚过后再走吗?”
秦瑟道:“婚事取消了,暂时不办。”
谢桁蹙眉,“跟那桩邪门的事儿有关?”
秦瑟点点头。
张半仙注意到,秦瑟手里的箱子,贴了不少符纸,立即问道:“这箱子里面,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秦瑟将箱子往他手里一塞,“真让你猜对了,就是脏东西,而且是煞气十足的东西,你好好拿着,别碰掉了上面的符纸,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啊。”
张半仙吓得一哆嗦,“这,这么邪门?”
秦瑟道:“你就好好抱着吧,我去收拾东西,好在咱们刚到,包袱都没打开。”
她说着,就往内室走过去,将放在床上的包袱都拿起来。
刚转过身,谢桁就从她手里将包袱接过去,问道:“真要现在前往?”
秦瑟点点头,“叶家那边已经在帮我们套马车了,走陆路,速度能快点,走吧。”
语毕,她就朝外走去。
谢桁便拎着包袱跟上。
张半仙看了看手里的箱子,小心翼翼的捧着,跟着秦瑟和谢桁离开了叶家。
叶心兰确实吩咐人,套好了马车。
秦瑟和谢桁与张半仙出来之后,便直接坐上马车,由叶家的车夫驾车,送他们一路去京城。
同时,叶老爷和阮老爷跟家里的亲朋好友,说明了取消婚事的缘由。
按照阮老爷的说法,只说阮家要办白事,怕是红白事有所冲撞,加上阮文海被吓病了,怎么看都实在不能继续举办婚事,这才取消,算是平息了两边亲朋之间的物议。而阮庆丰的父母得知了消息,也赶到了阮庆丰的厢房里,看到阮庆丰的尸体,阮庆丰的父母都哭死了过去,一片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