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爷哼了一声,“我才不信他们阮家会毫不知情。”
阮文海都快急哭了,“伯父,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啊……”
秦瑟是看得出来,阮文海确实毫不知情,他没有说谎,至于阮家其他人……
秦瑟之前都见过,一个个看面相,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也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送东西来害叶心兰。
毕竟明天就是大婚。
这是压妆的饰,就算送过来,叶心兰短时间内也不会用,自然不能在婚前害到叶心兰。
婚后,叶心兰是要住在阮家的。
这玩意儿阴气那么重,谁就能保证,阮家人不受牵连?
阮家没必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用在谋害叶心兰这件事上。
秦瑟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跟阮家应该没有多大关系。
思及此,她朝阮文海问道:“我再问一遍,你家这套饰,是从哪收来的?”
阮文海抓耳挠腮,“我,我爹只说是从外地高价买来的……”
秦瑟皱眉,“是哪个地方,也没说吗?”
阮文海想了一下,“说了说了!说是一个从京城一个商户手里收来的。”
秦瑟愣了一下,“京城?”阮文海点头,“对对对,就是京城!听说是一个走商,送到京城珠宝商户手里的,我爹派人在各地搜寻好的添妆饰,在京城那边的人,就看见了这一套饰,我爹也
很喜欢,就让人重金购来,又花了一笔钱请人押镖,一路送来,甚是谨慎。”
因为这一套饰的价格,实在是高昂。
又是为着喜事。
阮家不想在这上面,出什么幺蛾子,才特意请人押镖,一路上还有阮家自己人跟着,确保绝无错漏。
这饰刚到了阮家手里,阮文海就拿着过来,给叶心兰添妆了。
闻言,秦瑟微微低着头,沉思起来。
这饰居然是从京城出来的……
正好她要去京城,倒是巧了?
秦瑟思及此,便抬头问道:“你爹可有说,这饰是从京城哪个铺子里买来的吗?”
阮文海摇了摇头,“这个,我倒是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