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根据上次的记忆,还算轻松地摸到了吴兰家。
却现,吴兰家挂上了白幡。
瞧着吴兰家一番做白事的装扮,张半仙愣了一下,“师父,她两日前刚来过,这么快,就办白事了?”
“死的不是她。”
秦瑟说了一句,提步走上前。
因是办白事,接受左右邻居和熟识的人来吊唁,吴兰家的大门敞开着。
秦瑟带着张半仙直接走了进来,却现,吴兰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没人来吊唁。
更没有准备,应酬前来吊唁之人的席面。
整个家冷清的可怕。
花神镇的规矩,白事跟喜事办的都差不多,有人来吊唁,那势必要留人用席面的。
往往都会张罗几桌席面应对,除了没有欢声笑语外,其实还挺‘热闹’的。
这冷冷清清的,委实有点让人意外。
秦瑟蹙了一下眉,已经提步走到了堂屋里。
正对堂屋门口的中央,放了一口棺材,前头是香案和牌位。
牌位上写的是吴兴的名字。
见状,秦瑟毫不意外,只是没瞧见吴兰。
整个灵堂里都是空空荡荡的,只有那口棺材在,看着还挺渗人的。
秦瑟看了一下左右,先不高不低地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但,并没有人回应。
秦瑟又提高了一些音量,“有人在吗?”
依旧没有人回应。
张半仙见状,小声地道:“师父,会不会根本没人在家啊?”
秦瑟瞥他一眼,“你家没人在家会不关门?”
语毕,她直接朝隔壁的厢房走过去。
张半仙挠挠头,连忙跟上。
两个人进了隔壁的厢房,就现有个人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身上包着厚厚的被褥,没有动静。
秦瑟尝试地喊了一声,“吴奶奶?”
床上的人没有动。
秦瑟皱了一下眉,快步走过去,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面色一沉,秦瑟迅速拉开被子,把背对他们的吴兰给翻了过来。
就见吴兰身边放了一把刀,手腕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秦瑟探了一下吴兰的鼻息,现吴兰还有微弱的呼吸,立即撕了旁边的被子,将吴兰的手腕给裹上,看向张半仙,“带止血的伤药没?”
张半仙摇摇头,“没……”
秦瑟皱眉,“赶紧抱起她,去找大夫!”
张半仙唉了一声,立即上前,背起吴兰,就跟秦瑟往医馆去。
两个人急匆匆将吴兰送去了医馆。
医馆的大夫,检查了一下吴兰的情况,给她上了止血的药散,才道:“幸好送来的及时,这伤口太深,要是任由流血下去,肯定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