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赵三娘哽咽着说,她儿子叫做赵大柱,是她唯一的儿子。赵三娘是赵家村村长的养女,长大了就顺理成章地嫁给了村长的儿子,生了赵大柱,赵大柱今年十八九,前两年刚娶了媳妇,赵家日子是清贫一些,但日子还算是和乐,
可就在半个月前,赵大柱在地里干活的时候,突然昏迷不醒。
起初他们以为赵大柱是累着了,请了大夫来看,花了大价钱,开出一些温补的药来,想给赵大柱调理调理身体,等他醒过来。
结果,赵大柱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天里面都没醒过来。
赵三娘东拼西凑,弄了一根山参须来,让赵大柱含着,可是赵大柱还是没反应,一直没醒。
不仅如此,从三天前,赵大柱不但没醒,反而开始吐血。
赵三娘一家人被赵大柱这突然吐血,吓坏了,连忙请大夫来看,大夫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了半天,老神在在地来了一句,会不会是撞了邪?
总之不是病,他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候。
赵三娘一家本就觉得赵大柱这一直昏迷很不正常,听到大夫的话,他们茅塞顿开,只觉得赵大柱一定是在地里撞了邪,要不然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赵三娘就四处打听,辗转打听到张半仙这边算命看相还是很灵的,就过来向张半仙求助。张半仙起初是应了,特意赵三娘家看了一眼,但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只看出来赵大柱身上阴气极重,看样子很不对劲,他拿着桃木剑围绕着赵大柱走了一圈,却没有什么
效果,他就知道,这件事他办不了,便不顾赵三娘阻拦,早早离开了赵三娘家。
赵三娘却不肯放过张半仙这根救命稻草,这几天日日来纠缠张半仙。
张半仙每天一早来打扫兴隆酒家,她就跟着过来,抢了张半仙所有活计,把兴隆酒家打扫的一尘不染,楼上楼下的地,恨不得拖个好几遍才肯罢休。赵三娘用这种方式向张半仙恳求着,张半仙却实在没办法,他修为低,贸然去办这件事,办不好不说,兴许还要把自己搭进去,他还没这个觉悟,拿性命开玩笑,只能一
味躲着赵三娘,进了后院。
谁知赵三娘见他进了后院,也跟着进了后院打扫,反正就是跟在张半仙屁股后面,打算一直哀求,求到他大善心同意的那一刻。
秦瑟和谢桁回来时,张半仙正被赵三娘纠缠的心烦,一边想要摆脱赵三娘的纠缠,一边往外走。
听到赵三娘和张半仙这描述,秦瑟摸了摸下巴:“是忽然吐血的?”
赵三娘连忙点头:“是!之前老妇给他喝药,他都好好的,谁知道一碗药刚喝完,他就吐血了。”
当时吐了赵三娘一身,可把她吓坏了。
秦瑟觉得这件事确实有点不太一般,她看了下谢桁。
谢桁触及她的目光,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无奈道:“随你。”
反正都到了花神镇的地界上,随便秦瑟做什么都行。
秦瑟抿唇一笑,才看向赵三娘,“你家远不远?不远的话,你带我去看看你儿子再说吧。”“不远不远,老妇这就带大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