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空下来,秦瑟就和谢桁收拾起他们为数不多的行装。
等到第二天一早,秦瑟和谢桁便早早地起来,辞别叶家人,到了大门口,和徐夫人汇合,带着曹轩直奔京中。
为了赶着给曹轩治病,徐夫人让人一路快马加鞭,用了三日就赶到了京城。
在赶到的那一日,徐夫人因为接连奔波,脸色都有些白,秦瑟扶着她,给她用了一张固本提气的灵符,她才好了一些,带着谢桁和秦瑟直接去了曹家。
曹老夫人见徐夫人这才回去,又赶回来,颇有些意外,“如云,你这才回去,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轩儿闹了什么事?”
“不是轩儿闹事,是有其他大事,我得来找母亲商量。”徐夫人缓了一口气,拉过秦瑟的手,跟曹老夫人介绍道:“母亲,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位大师,秦姑娘。”曹老夫人起身,打量着秦瑟,更是惊讶了,“之前就听如云说过,指点她的那位姑娘,是个极年轻的姑娘,今日一见,老身才知道,姑娘当真年轻,且长了一副花容月貌,
当真是老身见过的最漂亮的小姑娘。果然是神仙一般的风姿。”
秦瑟微微一笑,福身道:“老夫人谬赞了。”
曹老夫人朝秦瑟微微颔,旋即看向徐夫人,“你这么着急忙慌把秦姑娘带来,有什么事?轩儿的事,怎么样了?”
“娘,这话该是我问你。”徐夫人过来拉住曹老夫人的手,带着一丢丢埋怨,“娘,你跟女儿说,那曹轩的娘云氏,当真是自尽的吗?”
曹老夫人愣了一下,“怎么又说起云氏了?”
“娘你知道轩儿为什么会日日惊恐尖叫吗?”徐夫人反问。
曹老夫人,“我若是知道,这些日子还能着急上火吗?”
徐夫人道:“您不知道,我如今却是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快说呀,真叫我急死了。”曹老夫人不解其意地拍了一下双腿,追问道。
徐夫人看了一眼秦瑟,这才道:“我也是听秦姑娘说的,她从轩儿看到的画面里,看到了一颗血琳琳的头颅,每日纠缠在轩儿的眼前,您说他一个孩子,能不被吓到吗?”
曹老夫人捂了一下心口,吓得不轻,“人,人头?这当真吗?”秦瑟点点头,“千真万确,我亲眼在曹轩小公子的记忆中看到的,是他亲眼所见的画面,他每天哭闹,就是因为他走到那,那颗头颅就缠着他到哪,他受不了又说不出来,
只能砸东西哭喊,用以引起大家的注意,但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是疯了,才耽搁了那么久。”
闻言,曹老夫人看向一旁呆愣愣的曹轩,心疼极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我们曹家哪来的人头啊?”
“秦姑娘说,是有人死在了曹轩面前,才有的这样的事。”徐夫人道:“我思来想去,只有云氏是死在了轩儿面前的。”
曹老夫人点点头,“是,咱们曹家只有云氏那贱妇上吊时,是死在轩儿面前的。”
毕竟谁敢死在少爷面前?
也只有云氏了,畏罪自杀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曾顾及,硬是吓到曹轩高烧,连喉咙都烧坏了。
想到这些,曹老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当时做了那起子没脸的事,现在还在闹什么?”
秦瑟瞥了曹老夫人一眼,见她不想是在说谎,心里有些狐疑。徐夫人开口道:“娘,你跟我说,那云氏真的是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