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府微微颔,让一部分人留下来,严查娘娘庙,带着剩下一部分回了府衙去审何氏。
叶心兰看到这一幕,便走上前,同秦瑟小声地说道:“看样子今日是看不成花灯会了,姑娘,咱们不若回去吧?”
她是不想再掺和这些人命官司了,尤其是秦瑟方才说的……哪里是姑娘家能听得的。
瞥见她绯红的脸,秦瑟便扬唇一笑:“行,那就回去吧,左右也没咱们的事了。”
叶心兰点点头,正好衙役散开了附近看热闹的人,叶心兰就让车夫驾着车过来,他们直接上了马车。
谢桁坐在秦瑟的身边,看着她不断地往外望,道:“其实不必管府衙的事。”
叶心兰也道:“正是呢,府衙的事,自然有徐知府管,咱们贸贸然的上去不大好,幸而徐知府听了进去,若徐知府不信姑娘,反倒说姑娘妖言惑众,那就不好了。”
秦瑟笑道:“徐知府是个好的父母官,我也是因为了解他,才会出言帮助。”
谢桁握了握她的手,“总之,以后少接触府衙的人吧。”
秦瑟揶揄,“每次见了府衙的人,你都这样说,好像很担心我和府衙的人过多接触似的,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她像是说笑一样,随口问着,但心里却存了试探的心思。
谢桁抿着唇,“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你和官府的人掺和,免得闹出事来,伴君如伴虎,官府的人也都是看心情行事,若得罪他们,与你不利。”
说白了,还是担心秦瑟的身份被揭穿?
但秦瑟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并不是简单的因为她的身份。
但见谢桁没有说的意思,秦瑟便压下了心思,没有再追问,只笑道:“我都说了多遍了,我有分寸,你尽管放心吧。”
谢桁认真地看她一眼,才点点头。
叶心兰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流转,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感觉很奇怪,不像是寻常的小夫妻。
虽说谢桁对秦瑟挺好的,秦瑟也很依赖谢桁似的,但叶心兰就是觉得奇怪,没来由的,说不上来。
在回去的路上,秦瑟就和叶心兰说了明天得回一趟花神镇的事。
叶心兰便追问道:“姑娘怎么突然要回花神镇?”
“回去办件事,等事情办妥就回来,大约来回也就一两天的时间。”秦瑟微笑道。
叶心兰这才答应下来:“原是如此,那回头我与爹娘说一声。”
“有劳叶姑娘了。”秦瑟道了一声谢。待回去之后,秦瑟和谢桁便回房休息,叶心兰则去找了叶夫人,听说秦瑟和谢桁要回去一趟,叶夫人自然不好说什么,第二日一早,只让人包了个大红包,当做盘缠,塞
给秦瑟和谢桁。
但花神镇距离浔阳城又不远,哪里需要什么盘缠。秦瑟推拒不了,只能哭笑不得地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