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有谁?”云劲松根本不相信张氏的话,捏着他的手兀地用力,“说,是不是你害得寒儿?”
“寒儿寒儿,你心里除了寒儿还有谁。”见他口口声声提云末寒,张氏更委屈了,“翔儿被害成那样你怎么不为他出头。”
明明翔儿也受了大罪,他连看都不去看他一眼,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更别提替他出头了,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们母子。
“那是他自作自受,如果他不是有那种心思,怎么会被别人陷害?”云劲松一时气急说了心里话。
说到这个云劲松更是气,如果他们不搞这么多事情,他至于两个儿子都变成废人吗?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他们害的。
“云劲松……”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张氏委屈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一旁的老太太听不下去地敲了敲拐杖:“行了,都别吵了,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还好这院子的丫鬟仆妇都卖得差不多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被笑成什么样呢。
老太太的话还是有用的,老太太一开口,云劲松和张氏都不说话了。
看戏结束,云初凉转身要走,却被张氏看到:“云初凉,一定是云初凉杀人灭口的。”
云初凉脚步一顿,转身瞥一眼张氏:“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母亲这见人就咬的毛病我可惹不起。”
云初凉说着就要走,张氏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就是你杀人灭口,还污蔑我。”
云初凉好笑地看着她:“没有证据的话母亲可不能乱说啊,这里最不想姜草死的就是我了吧,他都还没有指认该指认的人,我为什么要杀他。”
张氏脸色一僵,随即立刻又向疯狗一样:“那还不简单吗?指使姜草的是你,一定是你怕姜草把你供出来所以杀他灭口的吧。”
人不是她的人杀的,那除了云初凉还有谁!
云初凉被气笑了:“我是寒儿最亲近的人,我为什么要害他?还有,我为什么要怕,我巴不得他能把人供出来呢。我干嘛杀他灭口?”
“你……”
“够了!”见张氏到现在还在狡辩,云劲松一脸失望地冷哼一声,“从今天开始不许出南苑,给我好好在屋里反省,管家权交给楚氏。”
张氏不可思议地瞪着云劲松,不敢相信他竟然要剥夺她的管家权。
云劲松却是看也不看张氏一眼,面无表情地转向云初凉:“还有你,跟你母亲顶嘴,把家规给我抄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解禁。”
“我……”一把火莫名其妙烧到她这里来了,云初凉想要反驳,可是看着云劲松那张黑沉的脸,还是老实地低头应了:“是。”
云初凉不乐意地朝云劲松福了福身,便转身回去了。
看热闹有风险,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来看热闹了。
不过现在她被禁足也是好事啊,正好店铺要开张了,院子里那些奸细都被卖了,她偷偷溜出去肯定没人知道啊。
云初凉越想越激动,屁颠颠地就回牡丹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