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在脱、衣服时,却要求沈岳闭上眼的要求,那可是比杀了他,还要让他无法接受的:“哼,老子用都用过了,还在这儿矫情。”
“破人,你早晚会变成瞎子的。”
展小白骂了句,立即脱下了羽绒服:“你得给我拿着,等会我还要穿。太冷了,要不然会冻死。”
沈岳真烦她总是唧唧歪歪个没完,有心想骂她,可转念一想她说的也不错,只好接过来,把羽绒服丢到了两米外突出的一块石头上。
看到羽绒服没掉下去后,展小白才开始脱毛衣。
“还,还脱掉小蕾吗?”
没费多大工夫,就把毛衣脱下来的展小白,右手猛地往上甩去时,问道。
话音未落,身躯忽然倾斜,荡漾了起来,吓得她尖声大叫。
却是沈岳伸手去够外套时,让她倒悬的身躯失去了平衡。
“烦不烦啊?就知道鬼叫。脱,都脱掉。”
沈岳骂了句,抬头看向上面。
外套虽说能够到野枣树,看质量也够可以,但谁能保证,衣袖和衣服的“焊接”处,能承受住她和地心引力的双重重量?
为保险起见,她最好把裤子也脱掉。
“你就知道骂我,凶我。”
只要能逃出生天,脱掉全身衣服对小白姐来说,又算个毛。
真正让她生气的是,等她让那对形状绝佳,却小到可怜的傲然俯视人世间了,沈岳却没理睬被丢上来的小罩,任由它随风而去。
只是告诉她,这玩意不结实,没用处。
没用处,用处
没用处,还让小白姐也脱下来,这不是趁人之危,大吃她豆腐吗?
真是个破人。
但看在要想活下去,就必须依仗这厮的份上,展小白原谅了他的恶作剧,解开了运动裤的丝带。
她能脱下上衣,却无法脱下长裤。
只能有劳我岳哥了。
于是,沈岳嘴里咬着外套,抓住她一根裤腿,双眼里全是该死一万遍的光泽,好像剥香蕉皮那样,很快就让小白姐的娇躯,几近红果果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仅仅是这样也还罢了,更让小白姐羞愤要死的是,这厮在用目光嘲笑她:“就你这可怜的小规模,也好意思穿黑丁裤。”
这个破人,难道他不知道,女孩子哪儿有不如人之处,就会大力去弥补吗?
网上说,无法拥有绝世美、臀的女孩子,就该穿特性感的丁裤裤,这样,能有效帮助育。
展小白实在没脸见人,只能让秀垂下,貌似腊肠般左右飘荡,任由这厮先脱左腿,再脱右腿。
沈岳累出了一身大汗。
这绝对是他在给女孩子脱、衣服时,最艰难,最费力当然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他也很庆幸:“幸亏展小白没有像任明明那样,穿了衬衣短裙。要不然,老子差不多就死定了。”
在牙齿的完美配合下,沈岳把外套和长裤牢牢系在了一起。
深吸一口气,沈岳右手一扬,心中大叫了一声老天爷保佑。
老天爷听到了。
被扔出去的衣服,在枣树上完美绕圈,耷下来的长度,恰好到展小白的脚腕。
总算解脱了。
沈岳慢慢松开被衣服掉着的展小白,嘱咐她千万不要乱动,尽可能减轻下衣服所承受的重量。
“你快点啊。衣服不会、不会断了吧?”
在展小白的连声催促下,沈岳闭眼休息片刻,身躯猛地上扬,勾着枣树枝的双脚松开。
“啊,小心!”
紧张盯着他的展小白,见状尖声叫道。
叫声未落,沈岳双手已经及时抓住了枣树枝,顿住了下坠趋势。
用双手代替双脚,抓着枣树枝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尤其轻飘飘的抬脚,横坐在树干上,倚着崖壁,掏出居然没控掉的香烟点上一颗,美美地吐出一口青烟后,沈岳就觉得,神仙应该也不过如此了。
暗中祈祷这厮平安的雪白,见状勃然大怒:“你还不赶紧把我救上去,却吸烟!”
雨天。
山巅。
白雾在弥漫。
横坐在断崖下的野枣树上,美美地吸着香烟,欣赏着下面那个白生生的小腊肠,看她怒火万丈却无奈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但看在气温很低的份上,沈岳还是良心现,伸手抓住衣服,把她慢慢拽了上来。
展小白坐在枝杈上后,立即伸手抱住了树干。
又过了两分钟,展小白终于脚踩大地,头顶雨天了。
从没有过的安全感,让她陶醉半晌后,才飞快的穿起了衣服:“你不去陪你的明明姐,还傻楞在这儿干嘛?”
抬头看了眼山巅,倚在树上吸烟的沈岳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又不是你家的。”
把羽绒服拉链拉好后,展小白原地跳了几下,很好,没有了小罩罩的束缚,感觉特舒服。
“我刚才冒死救了你,麻烦你和我说话客气点。”
“你可以再把我推下去。反正,这对你来说很轻松。”
展小白双手抄在口袋里,撇撇嘴,满脸无所畏惧的样子,和那会吊在枣树上时,完全判若两人。
沈岳看了眼断崖处,只好说:“我想知道,中午你给我打电话时,为什么要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