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我怕你会借机谋杀亲夫。”
看出她双眸中很有跃跃欲试的样子,不想被摔成残疾人的沈岳,立即改变了主意。
任明明柔柔地笑了下,没说话,看向了小亭子外。
雨丝好像粗了很多,落在被太阳暴晒大半天的地上后,立即腾起层层地白雾,在半山腰间弥漫,就像棉絮那样,在风的催促下,不住地缓缓翻腾。
也显得海拔不是很高的灵岩山,更有几分天上仙山的意境。
始终望着向南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任明明,娇躯轻颤了下,双手抱住了肩膀。
问都不用问,肯定是感觉到冷了。
这都是自找的,明知道这种天气下跑来山巅,纯粹就是给老天爷送福利,还非得来。
搞得其实也有些冷的岳哥,不得不扬绅士风度,除下了外套。
如果不赶紧把他的外套给明明姐披上,给她送温暖,老天爷也许真会打雷的。
只是刚脱下衬衣,抬头,却见任明明右手扬起
她的手里,拿着一条黑色薄纱。
薄纱虽然也湿了,不过依旧能被风吹起,好像一面旗帜那样。
“这是什么?”
沈岳下意识的刚问出这句话,任明明松开了手。
薄薄的黑纱,立即被风吹着,飘向了山阴背后的悬崖处,来回翻滚着,很像一条游龙,趁着下雨天跑来人间卖骚。
卖骚?
这个词汇很形象,用在明明姐身上。
不,是用在稣胸上。
那条黑色薄纱,是她的束胸。
没有了束带的束缚后,那对美白粉立即像翻身把歌唱的农奴,兴奋的不得了,只想撑开衬衣跑出来。
衬衣当然不愿意了,立即代替束带把它们紧紧包住,却凸显出了它们的完美曲线。
任明明举起的右手,落在了胸前衬衣扣子上,轻轻解开了一个,两个,三个。
“别再解了,很冷的。”
直勾勾看着那对傲人的沈岳,呼吸早就沉重起来,几次迫使自己挪开目光,没成功。
缓缓回头看着他的任明明,倒是很听话,没有再解扣子。
性、感的最高境界,从来都不是寸缕不挂,而是半抱琵琶犹遮面,若隐若现才是最动人的。
任明明肯定中邪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用手托起来,眼波流转,吃吃轻笑着问:“好看吗?”
“我想说不好看,又怕遭雷劈。”
早就见过,玩过几次的沈岳,还是出内心的感慨,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拿好,我去那边吸颗烟,败败火。”
烟本来就有火气,和败败火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可沈岳非得这样说,也没谁反对。
任明明为什么这样做,沈岳心里很清楚。
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她不想再做什么豪门少奶奶了。
慕容自负因此又会是什么反应,不管沈岳的事。
当然,自负公子早晚会现他们俩的关系,以为明明姐是受到他的诱、惑,才拒绝复婚,会因此恨死他,把他视为仇人。
沈岳不在乎。
反正他得罪的人够多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慕容自负。
沈岳背对着任明明,刚吸了两口烟,一个弹性十足的娇躯,缓缓贴在了他背上。
倾听着左肩处传来的轻微呼吸声,沈岳笑了笑,还是没说话。
任明明静静的抱着他,过了很久,才喃喃的说:“沈岳,我好心安。”
沈岳点头:“嗯,能让女人心安,是我最大的优点。毕竟,我是妇女之友嘛。”
任明明没理他的贫嘴滑舌,只是轻声说:“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想要什么。”
“只是口头感谢?”
老天作证,沈岳这样说,纯粹是随口说,不带有任何挟恩图报的意思。
可明明姐却误会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要不,我给你交?”
沈岳吓了一跳:“在这儿?”
“没人”
任明明咬着嘴唇,刚说出这两个字,沈岳忽然猛地回头看去。
“怎么了?”
任明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也连忙回头看去。
雨,终于下大了,但却没有雨雾,能看出很远。
雨点打在有些坑洼的石阶上,溅起朵朵的水花。
风吹着山路两侧的花木,好像要跑进亭子里来避雨那样,使劲的摇晃着脑袋。
空荡荡的路,没有任何人影。
沈岳皱眉:“有种感觉,好像有人在那边偷看我们。”
他的话音未落,任明明蹭地后退,双手抱住了衣服。
在被沈岳背着上山时,她就好像看到过一双充满阴森的眼睛。
不过当时以为是幻觉,过后就不在意了。
现在沈岳又说,好像有人在偷看,她马上就想到了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