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没有回头,到背着双手皱眉看着那幅画,好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只是光着的屁股,让他看上去很可笑。
“我怎么来这儿的,你会不知道?”
廖水粉冷冷的反问,正要再说什么时,高飞抢先说道:“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就回答什么,要不然我就爆了你的……”
廖水粉抱着屈起双膝的手,情不自禁用了一下力,随即垂下眼帘,冷冷的说:“好,你既然喜欢听,那我就跟你说。是不是得从你冒充韩震给我打电话,约我出来开始说起?”
“好吧,你就从那时候说起。”
高飞没有再辩驳什么,贴着墙壁顺时针走着,抬手敲着石壁。
沈银冰曾经告诉他说,堆砌起这间屋子的墨玉,与沈若萱留给她的一个手镯,是同样材质的。
沈银冰获许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可高飞知道。
他在地下楼兰的长街上闲逛时,听卖玉的小贩说起过,从而肯定这是玉质极佳的深银冰。
但高飞却不明白,这么多本该在地下楼兰黑石山的深银冰,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根据铁屠的判断,这地方可是千年以上的古墓。
一千多年前,古人是怎么把这些深银冰运到这儿来的?
难道说,在内地,也有这样的玉矿,只是没被现?
由深银冰砌成的石壁,很厚实,厚度应该在半米以上。
要想凭借蛮力砸开,那绝对是痴心妄想,毕竟玉石其实就是最坚硬的石头之一,哪怕是拥有莫邪征东那样的武力值,也别想做到。
至于通往别处的门,高飞来回的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看来,当年设计这座古墓机关的人,绝对是大师级别的,完全做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
高飞转完第三圈时,廖水粉也把她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
末了,她看着橱柜上的托盘,冷笑道:“姓高的,你既然已经把我掳来了,还有必要在饭食中添加催青药吗?你是想让我彻底丢掉仅存的尊严吧?”
“食物里有催青药?我刚才都没有吃出来,看来是饿得狠了。”
高飞转过了身。
廖水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东西,立即扭过了头,低声骂道:“留氓!”
“我承认我是留氓,因为当着异性不穿衣服,就是一种留氓行为。”
高飞倒是很坦然的样子,走过来坐在了廖水粉身边,抬起揽住了她的肩膀。
“别碰我!”
廖水粉猛地一挣,爬起来跳下了石炕。
高飞也没在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石炕上。
石炕是极品深银冰所制成,在地下已经呆了一千多年,按说人在光着身子躺上去后,该被冻得浑身打哆嗦才对。
但实际上,高飞躺下去后,倒是的确感到了凉意,可在凉意中,却又透着一丝丝暖意,感觉很舒服,竟然不觉得凉了。
这种感觉,就像夏天的晚上盖着被子开空调那样,很舒服。
从没有过的舒服,自从高飞身中烈阳蛊后。
一方面是他刚释放了所有的压力,另外一方面则是这地方,太适合他居住了:正如采玉所说的那样,千年古墓所产生的阴气,获许对别人有害处,可对他却是治病的良药。
“嗯,好爽。”
高飞躺在上面,惬意的申银了声,闭上眼喃喃的说:“廖水粉,现在该你问了。不过,我劝你最好是先听我说,然后你再问也不迟。”
廖水粉真的不想看到高先生赤身果体的丑态,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却总向那个地方看去,甚至还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廖水粉,你真无耻!
气的她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后,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反正该生的都生了,再也回不去了,倒不如表现的洒脱一些。
廖水粉缓步走到石炕前,就这样看着高飞坐了下来:“好,你说,我在听。”
“嗯,那我就从解红颜开始说起吧。”
高飞想了想,就从解红颜为了帮他找到古墓,以她自身为饵,引诱破军的人抓捕她开始,详细的说了起来,一直说到他无意中撞开了这扇门,看到了廖水粉。
“获许,能撞开这扇门遇到你,暂时解除了身上的痛苦,并不是说我运气多好,而是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的。包括你吃的饭菜里,都有可能含有催青药。”
高飞说完,舔了舔嘴唇,
他习惯了在饭后事后一颗烟,没有烟的时侯,很难熬的。
“骗鬼呢是吧?”
虽然现在很狼狈,不过廖水粉始终保持着别人在说话时,绝不胡乱插嘴的淑女风采,等高飞说完后才冷笑道:“照着你的说法,我是被那个酷似何秀城的少爷绑来的。他冒着被我们廖家打击的危险,把我从京华千里迢迢的绑来,就是为了让我在这儿等着你的到来。”
廖水粉一口气说完这些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呼!高飞,你能告诉我,那个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对廖水粉提出的这些疑问,高飞同样无法回答,在沉殷很久后,才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那个少爷,原来就是何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