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我们将大量资源、人力、物力全部投入到卫辉府,这才导致中间出现一个非常大的意外,以至于新马赛区不得不延后,其实中间没有那个意外,新赛马区也一定会延后的。
你们现在才回京,试问若照计划,谁有精力去运营新赛马区,那里可是投入不小,我们必须慎重以对,如今刚刚好,等卫辉府那边稳定下来,我们可以集中精力运营新赛马区。”
寇守信、寇涴纱父女听着真是一脸崇拜的看着郭淡。
这都能够给说成盈利,说成是刚刚好,可真是牙人之本色也,张口就来。
曹达等人也真是无言以对,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如果是照计划,秋季开张,那他们可真是分身乏术啊!
郭淡道:“我在去年的预算,是没有丝毫错误,但是计划是永远赶不上变化得,好比说,我去年预测赚一万两,但是今年年中,我们有机会在明年赚得三万两,难道要我为了履行去年的预算,而放弃明年的三万两,那你们会杀了我的。
就好比现在,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你们,卫辉府那边只是一场梦,而这都是因为我的一个选择,我想你们都不会心平气和坐在这里喝茶,而是菜刀、杀猪刀要求换人。”
“哪能呀!”
周丰笑呵呵道:“换谁也不能换贤侄呀!贤侄说得很对,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已经证明投资卫辉府是非常正确得选择。”
从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一点没有人敢质疑。
“这是当然,卫辉府将是我们一诺牙行引以为傲的杰作,千金万金都换不来的。”
说到这里,郭淡话锋一转:“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牙行的潜力已经无法估量,卫辉府将为我们牙行带来源源不断的回报,而卫辉府的成功,也让我们对新马赛区充满信心。
我们牙行在今年投资的回报,一定远远高于去年的五万,其实这钱都已经揣入我们的口袋,但是钱从外面落在口袋里面,也是需要时间的。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牙行,那就等等,但是我们是股份制,我们的股份是可以买卖的。
我们的股价已经远远低于我们牙行的价值,我们决不能让人乘虚而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增股,如此才能够确保我们利益不受到伤害。”
“原来是这么回事。”
曹达恍然大悟,难怪外面那些奸商希望购买我们手中的股份,敢情是欺负我们憨厚啊!心怀怨气道:“增!这一定得增。”
事实已经说明一切,外面这么多人希望收购股份。
秦庄郁闷的看了眼曹达,又向郭淡问道:“不知贤侄打算怎么增,是不是又让我们出钱认购股份。”
曹达差点没有将舌头咬断,肠子都悔青了,他忘记最大的奸商可就站在他面前。
郭淡摇摇头道:“不,这一回我会将增出来的股份,以分红的形式,放给各位。”
这样当然行。
周丰赶忙问道:“不知贤侄打算增多少?”
“三万股。”
“不行。”
陈平立刻道:“三万股,才六万两,去年都五万两,这才多了一万两,我认为至少得翻一番,增个六万股才算是勉勉强强。”
“陈兄言之有理。”
周丰立刻言道:“贤侄,你这也未免太保守了。”
什么?
郭淡保守?
寇涴纱彻底无言以对。
张口就是六万两下去。
她听得都是心惊胆颤,什么时候买卖变成了这样,也许就是相隔一天,就多了几万两。
这还保守?
她真的无法相信。
“各位。”
郭淡苦笑道:“这只是分红啊,而不是总利润,如果只有六万两的利润回报,我能全部给你们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我们牙行的立足之本是诚信,股份得多少和价值,都得根据实际情况来,如果估高了,到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我怎么向各位交代?
不管是估高,还是估低,都会损害大家的利益。去年股价翻一倍,又增了两万股,这都是对今年回报的信心,但是其中马赛区的延误,并未在今年产生任何利润,我不能再将这里面利益再加一遍,可没有这么算账的。
不过话说回来,增三万股,确实有些保守,但这是因为等到明年年末,一切都非常明朗,股价就能够确定下来,我心想何不在等一年,这样可以避免一些风险,正如我方才所言,不管是过高还是过低,都会伤害我们的利益,这三万股也只是分红而已。”
这股价是一定要市场化,郭淡这些天一直让信行在调查市场的反应,他是充分考虑到市场得反应,增三万股,刚好是四分之一,等于每股赚五钱,加起来刚好二两五钱,基本上就是目前市场给得最高价。
但是郭淡相信,今日之后,股价肯定还会再涨,因为周丰他们肯定会捂着不卖,明年爆,今年卖,那真是疯了,再加上郭淡公布了财务报表,明年是卫辉府的收成之年,如果看好卫辉府,看好新马赛区,如今就是入股得最佳时机。
而一个欣欣向荣的企业,市场交易价一定要高出实际价格。
郭淡就是要营造这种氛围,他定是二两五,但是成交价一定要高于这个价,他跟信行定的契约是保证以每股二两六进行买入。
就多一钱。
但他们之间的交易,里面还有一份交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