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先生让我上来问问你,能不能下楼吃饭,说你几个哥哥都来看你了……”
佣人敲门进来。
别看寇熇和寇银生的关系不好,但她和寇家的人关系都很不错。
这个面子她还是会给的。
“我一会下去,叫他们先吃吧。”
寇鹤烁挖了一口碗里的稀粥,这原本是拿给寇熇吃的,尝了尝,摇摇头。
这东西不适合他,他就是生病也要撸串的。
撸串才是活着的信号。
碗放到一旁:“这么吃,嘴里都淡出来鸟了,你能下楼吗?不舒服就躺着。”
都是一家人,出不出现的无关紧要。
“没事儿,下去吧。”
躺着也是累。
浑身疼的厉害,还不如下去走走,吹吹风。
她被羽绒服那么一盖,觉得自己更是闷的要死,喘不上来气。
“我扶你?”寇鹤烁问了一句。
“我还没残废呢。”寇熇没好气的回话。
两人从上面下来,寇银生今天是难得的开心,开了很多酒,他也就是辈分大,大侄子年纪比他还大呢,因为有年纪差嘛,所以寇熇和上面的这些哥哥们玩的不是很好,但大面上都是过得去的。
“寇熇好点了没?”
几个哥哥见她下来,关心的关心,问候的问候。
“烟掐了吧。”
寇银生带头把烟灭了。
独生女生病了,现在脸蛋还通红呢,一看就是没好利索,再用烟去呛她,那就有些不人道了。
寇熇这些哥,没有一个烟酒不沾的。
她坐在尾端,吃自己的,胃口也不是很好,可能是生病拐带的,吃什么都不觉得香,嘴里苦。
“怎么想离了?”寇银生问了一句。
寇鹤烨的儿子都比寇熇还大好几岁呢,也是早早书就不念了现在替父亲管几家酒吧。
“没办法说。”
寇熇显然是对这些不感兴趣,能结婚自然就能离婚。
一顿饭从五点钟吃到了八点半,后来寇熇实在挨不住了,就又回了楼上去睡觉。
睡到十一点,憋醒的。
起来以后觉得整个人更是提不起来力气,头昏沉沉的,虽然不疼了,不过改成全身疼了,嗓子也痛,就连喝水时吞咽都觉得疼的不行,寇熇觉得胃那一条子烧的厉害,肯定是因为饭吃的少然后又吃了药开始有反应了。
“阿姨……”
叫了一声。
可没人应。
又叫了两声,还是没人应,想着可能已经是半夜了,有人才怪呢。
想要爬起来,胃部抽痛。
寇熇又躺了回去。
妈的!
简直就是流年不利。
她今天就是不吃,能不能疼死?
打定主意,爱咋咋地。
她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