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用他安抚这女人就自己想通了。
“那金奉仪……”雁南归说着,自己都乐了。
“哎哟,真的,也是我这个人爱多想。”她笑盈盈的拉着人坐下来,又坐在人家腿上:“殿下说,那金奉仪是不是原来就是殿下的人?”
舒乘风没说不是,也没说是,只是轻轻挑眉。
“也别意外我怎么知道的,先一点,要真是陛下随口给的一个歌舞姬。只怕你也看不上。更不会叫她怀孕。”
舒乘风还是没解释,只是心想,这金氏怀孕,还真是意外。
不过她说的很对,要是陛下随便给的不知根底的人,他确实不会碰的。
“怎么不说话呀?”雁南归用指甲轻轻挠舒乘风的脸。
被舒乘风抓住手:“说什么?你这么聪明,都猜到了?”
“哼。”雁南归扭了一下,没把手抽出来:“反正我是受委屈了。”
舒乘风手收紧,将人箍住:“你委屈?嗯?”
“那我还不该委屈了?”雁南归挣扎不开。
挣扎厉害了,竟把舒乘风也带倒了。
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舒乘风也不急着起来,只是压住她:“你还知道什么?”
“我怎么感觉,你要灭口?”雁南归睁着漂亮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怎么会?孤不舍得。”这样的女人,他确实不舍得。
“我……啊……”
某人手不老实起来。
“不要动。”舒乘风声音沉沉的。
丫头们刚才就都退出去了。
如今屋里只有他们俩。
“冷……”雁南归委屈巴巴。
舒乘风将脸贴在她脸上轻轻磨蹭:“能猜到孤的意思,能看到府中格局。你知不知道你活得危险?”
雁南归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浑身被他笼罩着。
像是被一头野狼压住的猎物。
但是她并不害怕,只是笑了笑,索性揽住他的脖子:“是活的危险还是活的清醒?我这么喜欢你,你舍得叫我危险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天天都盼着你。见了你,你却告诉我我活的危险?你的心是叫狗掏走了?”
她一只手在他左胸口狠狠的戳了一下。
“你要是舍得叫我危险,我倒也不伤心。我这一辈子本来就是捡来的,要是叫我爱的男人收走,那也可以啊。有什么关系?”
舒乘风笑起来,胸腔震动:“你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