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鸩枫神秘一笑,对着对面一直在品着热茶的于昊正笑道:“大正,看来我们是时候和那位以铁血著称的铁大局长接触一下了。
于昊正说道:“是啊,你去,还是我去?”
左鸩枫嘴角一挑:“最起码,你还是明面上的老大呀,区区一个铁阎令,如果就这么给他面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上天了?所以,我去。如果他以为我们是豺狼,或许会毫不犹豫的除掉我们,寻找新的猎犬,而如果我们不是豺狼,而是恶虎,不知道我们这个铁大局长,有没有胆子与虎谋皮!”
说完他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对着身后的于昊正说道:“借药罐子一用!”
于昊正放下茶杯,摇头一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药罐子,就是瞳组兄弟们对着幻瞳药剂师刘君君的爱称,从高一时她被刘中洋无情抛弃,她就把瞳组当成了唯一的家,在兵不血刃除掉付强这件事上,她居功至伟。
要知道当时的瞳组,可不是现在这般家大业大,说不好听的就是个初中联盟罢了,并没有插足社会太深,要知道付强背后,可是有真正的社会势力撑腰的,如果硬碰硬,当时的瞳组恐怕也会损失惨重。
好在,有了万能的小药罐子,才能真正兵不血刃。
难道说左鸩枫想让刘君君直接对J县警察一把手铁阎令下迷魂药?肯定不是,除非左鸩枫是找死,铁阎令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的吗?
先别说左鸩枫在别人眼中只是瞳组的无名小卒,就算是于昊正亲自上门,想见到铁阎令,那也得诸事齐备,肩上扛着人家端的架子,先压得你没脾气,把你的牌场和武装都给卸掉,你才能见到他,到时那心理的高度就不在一个层次上了,你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是剁成馅还是熬成汤那都是人家一句话。
所以,左鸩枫肯定不会蠢到直接给铁阎令下药,而是迂回过去,让两人见面时,心理的高度来个反转才可以。
J县警察局内部通气会上,铁阎令表情严肃,端坐在会议桌南头,挨个听取分局同志们的言,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言的人立刻噤声,在这种会议上,敢光明正大把手机调成户外模式的唯有这铁血无情的J县警察一把手,铁阎令。
铁阎令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啪一下按掉了。
“继续言!”铁阎令对着那噤声的人严肃道。
“是!刚才讲到关于对‘瞳组’近期活动监察的报告,据悉……”
“母亲!母亲,我滴母呜呜呜呜亲……”铁阎令的手机铃声,那时下著名女歌唱家沐沐的圆润美声响起,铁阎令眉头一皱,现竟然是自己太太打来的,他起身说道:“我先失陪一下!”
他起身来到会议室外,接通电话后正色道:“在开会,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突然他的表情就僵硬住了,他刀削般的腮帮子蠕动着,那眉头硬是挤出第三只眼,这个J县,能让他在意的事情,恐怕不多,电话那头到底说了什么呢?
片刻后,他压低声音说道:“现在在哪?好,我马上过去,不!不能报警,也不能声张!一切等我过去!一定要稳住他们。”
说完,他忙挂了电话,对着会议室说了声暂时散会,回到办公室,他匆匆地脱掉警服,穿上一身便衣衬衫,戴上帽子和墨镜,似乎生怕别人知道他是个警察局长,他从小门出了警察局,在路边悄悄上了一辆平时被警车追得满街跑的摩的。
一上车,就说道:“去三中!”
“哎呀,有点远啊,我这是烧油的,这能得……”这伺机师傅是个头半白的老头。
“给你,不用找了,抓紧开车,走秋枫路,那条路没有监控!”铁阎令直接甩给他一张百元大钞。
“诶!好嘞!”老头接过钱,兴冲冲地开车了。
J县三中,是铁阎令的儿子铁吉霸就读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