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和王沪生立刻就哑巴了,得,被人家捏着把柄了。
看到徐锐和王沪生不吭声了,二号长笑道:“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认了。”
“认呗,不认还能怎么着啊。”徐锐懊恼的说,“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以前我还真不相信,不过今天算是信了,长,怕了你了。”
“哈哈,这就对了!”二号长一拍徐锐肩膀,又说道,“那个啥,我肚子饿了,走走走走,吃饭去,我都已经闻着猪头肉的香味了,快走。”
说完了,二号长背着手就走出了大门,徐锐和王沪生对视一眼,然后蔫头耷脑跟了上去,这顿饭,二号长吃的倍香,可徐锐和王沪生却吃的是没滋没味,刚刚让人打了土豪吃了大户,你说两人心里能得劲吗?
饭桌上,看到徐锐和王沪生愁眉苦脸的样,二号长终于说了个好消息。
“你们两个也别愁眉苦脸的,真以为我白吃你们的,白拿你们的?”二号长夹一片猪头肉送进嘴,脸上立刻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色,又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已经向中央打了报告,请求中央派一批懂化工、懂医药的专家学者过来,另外,军部也会动用一切关系为你们找懂化工、医药的熟练工人。”
徐锐闻言大喜,当即抓起酒瓶说:“长,就冲你这句话,我得敬你一杯。”
“别别,打住。”二号长拿手挡住酒瓶,说,“咱们可有言在先,不喝酒,只吃饭,你们可不要诱惑我啊,我这人意志薄弱,可是经不得酒精诱惑。”
“一杯,就喝一杯!”徐锐坚持说,“长,你是不知道,你这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昨天我和老王还在愁呢,眼瞅着这制药厂以及煤化工厂的成套设备都弄回来了,可是等回来之后才现,咱们缺人,没人搞工艺,搞生产,老王你说是吧?”
王沪生也跟着说道:“可不是咋的?就这事,愁的我一晚上都没睡,项书记,我知道你十多年前就曾经在武汉、上海等地从事工人运动,还曾经在武汉搞过工人俱乐部,肯定有不少工厂的老朋友老关系,这事要真就拜托你了啊。”
二号长嘿嘿一笑,不无得意的说:“小徐,小王,还真不是我吹,这事你们找别人都不好使,找我那就对了,我这么跟你们说吧,从上海到武汉,再到重庆,只要是叫得出名号的工厂,我都有老关系,你们想要什么样人,我都能够给你们动员过来,不就是一批懂化工再加一批懂制药的工人,等着吧,最多半个月吧,我就把人给你们送来!”
“长!”徐锐越大喜道,“就冲你这态度,今天咱们非得喝一杯不可!”
徐锐也是这时才猛然想起,这个老项可是当时中国有名的工人运动领袖,缺少技能娴熟的产业工人,找他要人就对了!
当下徐锐拨开二号长双手,硬倒了一杯。
二号长拗不过,只好说道:“就一杯,就喝一杯啊!”
“行行行,一杯,就喝一杯。”徐锐自然是满口子答应。
二号长说好了只喝一杯酒,但是这酒虫一旦被勾起来,再想压下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结果最后三个人足足干掉了九瓶清酒,二号长喝高了,还大着舌头埋怨徐锐还有王沪生:你们两个,这是要我犯错误,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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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再说小日本这边。
御前会议开完之后,小日本的各个部门立刻开始紧锣密鼓的运转起来,仓库里仅有的武器弹药被紧急运往上海,再由上海从铁路运往南京,接到大本营命令之后,华中派谴军司令部也迅速开始拟定计划。
整个作战计划仍由河边正三牵头来搞。
河边正三逃过一劫,说起来也是好笑,河边正三制订的突袭大梅山的作战计划虽然最终以失利而告终,但是由于第一零四师团那超人一等的逃命本事,最终并未遭受太大损失,等到战斗结束之后一统计,仅仅只是伤亡了一千余人。
而且伤亡的这一千余人之中,重伤不过百余人,大多只是轻伤。
这真的是一个奇迹,以当时帽子山的爆炸烈度,简直无法想象,第一零四师团的这些大阪商贩是怎么活下来的?
正因为第一零四师团的损失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河边正三才得以逃过一劫,要不然,他肯定得为这次失利负责,因此逃过一劫的河边正三,庆幸之余,把仇恨的怒火倾泄到了大梅山军分区头上,下定决心要报这一箭之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