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股血剪喷在了我的脸上,浓重的血腥味儿钻进了我的鼻腔。这给我吓的,甚至都忘记了捂着他的嘴,被他一个挣扎,就给我挣脱开了。
不过这个小子再也叫不出声了,韩冷那一刀,直接给他喉管都给划破了。就看见这小子捂着自己的脖子,喉咙深处出咕咕咕的响声,想呼吸,却每次都从喉管的破裂处漏了出去。
我就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大脑就好像短路了一样。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被割破了喉咙的人,献血乱喷,两条腿儿一个劲儿的蹬,像极了抹了脖子的鸡一样。
瞬间,我现原来杀人也没这么难,好像跟杀鸡也没啥太大的区别。
也就半分钟那样吧,那小子两腿蹬了最后一下,就不动了。我看了看他旁边的那个人,也是一样,脖子上有一道伤口,不一样的是他的心脏也被韩冷扎了一刀,当场毙命。
我特别惊讶的看着韩冷,韩冷却很淡定,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那把匕,跟我说走吧,估计前面再没人拦着咱俩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还是在原地站着看他,不过韩冷却没理会,又说了句你不走我可走了啊?紧接着就转身继续往林子里面走。
我真的很不理解,韩冷是怎么做到杀了人之后还这么淡定的,后来我反应过来,追上去问韩冷说二哥,你知道你刚才干啥了吗?
”知道啊,杀了两只鸡,咋了,给你吓着了啊?“我说不是给我吓没吓着的问题,那是两个人,不是两只鸡啊!你杀了人,万一被别人知道了,那可咋整啊?
“荒郊野外的,能不能有人找到他俩还是个问题,再说就算找到了能咋地?知道这个事儿的,就你和我,我不可能供出我自己,再说你也不可能把我供出来吧?”
韩冷说的很随意,甚至说话的时候,还是微笑着的。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理素质,也许就像他说的一样,杀人跟杀鸡没什么区别?
“小宇啊,你也别怕,其实这事儿没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活了这二十一年,不单单是杀过这两个人这么简单。可你看,我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有警察来抓我吗?”
韩冷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时间去殡仪馆看看,冰柜里躺着N具无名尸,甚至每天还要送来几具无名尸,你认为他们都是自然死亡的吗?可到最后,还不是就这么火化了,你见过新闻报道过几次抓到杀人犯的?”
我赶紧挥了挥手,说行了,你可别给我灌输这些思想了。别你再跟我说一会儿,我觉得杀人也是个正常事儿,那可就坏了。
其实在我心目中,杀人绝对是不行的,至少像我这种普通老百姓来说是绝对不能做的事情。不像韩冷他们,条件好,关系硬,只要没人纠缠,没人咬死了他们,这件事对他们根本就没多大的影响。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是一天比一天黑暗的,有钱就是爹,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