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的人渣,我呸。”依依冲着我靠近的脸蛋吐了口口水,脸上覆盖上一层怒意,“老娘我行得正,做得端,是我干的,你就是不问,我也会全盘抖出,但如果不是我干的,呵呵,老娘把话撂这里了,你休想给我强加上一顶无须有的帽子,哼,从这吓唬老娘,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斤几两?”依依脾气见长道。
我伸手一抹那肮脏的唾液,强行按捺住扇她几巴掌的冲到,我说,“都到这份上了,你还嘴硬。”
我不得不佩服依依高超的演技,演的跟真的似的。
“傻比,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老娘我问心无愧。”依依拍打着一般般的凶器,那凶器上下起伏着,吸引着我的眼球,她说,“不像某些人,长着一对色眯眯的眼睛,专门用来偷看,这样的臭男人,恶心死了。”
我收敛住自己的眼球,取来纸巾拭去手上的污秽,我问她,“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说被下药的女人,会对男性的金箍棒产生反应,但是只要相距一段距离,她就会回归正常,对吧?”
“对!我是这样说过,咋了?”依依点了点头,说,“但那不是回归正常,只是消去了凶残的野性。”
“好,就算是消去了凶残的本性,那我问你,你前面那句话是什么?”现在,重点来了,自己竖起耳朵仔细听,我问她。
“傻比啊。”依依飞快的回道。
靠,不是这句啊亲。
“下面一句。”我扶了扶额头,说。
“下……面?”依依把那两个字故意分得很开,让人听了浮想联翩,她想了想,道,“不就是你刚刚说的,被下药的女人怎么怎么了?”
“你装个蛋子。”我重重的敲击下她的健忘脑袋,忍无可忍道,“你跟我说了六个字,那六个字是忘记跟你说了,想起来没有?”
“哦哦!我记起来了。”依依捂着前脑壳,恍然大悟,“可是,那跟我害你女朋友有什么联系?”
那一脸的无辜状,装的还真像。
我揪着她的耳朵,嘴巴凑过去轻语,“你说你是忘记跟我说了,说明你是知道这一症状的,那么我请问你,这条症状你是从何而知的?从你先前说过的话中,貌似没有提及这一症状吧?”
“我,这个……不是。”依依的屁股抵到墙角,被我逼过去的,她结巴的说。
“你的神情和口气在告诉我,我说的都是对的,既然你事先不知道这一症状,那你为何要跟我说你事先知道呢?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我轻挑着上唇,自信满满道。
接下去,便是我铿锵有力的推理。
“你是想让我对你不产生怀疑,因为你先前说过,你是在门外目睹了全过程,你那么说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对你产生信任,没错吧?”我问。
“你……你别胡说八道。”依依从我的腋下钻过,跑到妮妮身边,紧紧的搂着她。
看她,多么紧张和害怕。
“我有木有胡说八道你听下去便知道了。”我说。
“其实,我应该很早就反应过来的,因为你的话……漏洞百出。”我负手而立,踱步到洛依依的床头,看到她这样,我眼圈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