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武装分子的车队回到了他们的营地,一群散乱惯了毫无纪律可讲的武装分子迫不及待来到后面的货车箱。
哐当一声铁门被粗暴的掀开,惶惶不安的塞琳娜只看见一帮武装人员就像在挑拣看上的牲口那样,用手电来回在这群被俘获回来的战利品上照射着。
一名武装人员敲着车厢上的铁板,对妇女们勾勾手,示意下车,见她们缩在后面迟迟不肯下来,武装人员直接跳上来抓住最年轻那名普度族少女的脚腕,无视她的挣扎哭喊强行拖到车下,不一会儿车厢外面便传来少女的惨叫声,还有施虐者猖狂的大笑。
这些人简直就是一帮禽兽!
塞琳娜简直不敢去想自己和玛姬的下场,幸运点的话,大概会沦为这些粗鄙不堪黑人的奴隶,每天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如果运气不好,说不定被羞辱后,对方就会一枪杀了她们,这两种结果都是塞琳娜不想要的。
与外面猖狂的欢呼声相反,车厢内愁云惨淡,听着少女出一阵阵非人的惨叫,大多数族人都感同身受般默默的哭泣着,一个年岁稍大的妇女大概是女孩的母亲,听到女儿的哭嚎,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开了手上的绳索,像头母老虎一样扑向正站在车前挑选下一个目标的武装分子。
武装分子措不及防被撞翻在地,妇女了疯似得大步冲向前面大树下正被人凌虐的女儿。砰,随着一阵突兀的枪响,跑出没几步的妇女背上溅起一片血花,顿时扑倒在地。
她还没有即刻死去,两眼死死凝视着女儿的方向,十根手指用力陷入松软的泥土中,不断淌血的身躯一点一点艰难的向前挪动,嘴里还不断唤着‘库拉马……’。
正在遭受两名武装人员无情折磨的女孩也许是听到母亲的呼唤,哭叫声戛然而止,嘴里也喊出一句什么,大概是在回应母亲。
这时,一名武装人员来到艰难爬行的妇女身后,一脚用力踩在她的伤口上,妇女惨叫一声,却没因此停顿下来,继续用力往前移动着身躯。
武装人员眼中不由露出惊讶的神色,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只见他不紧不慢取下挎在背上的步枪,哗啦一声子弹上膛,对着脚下这位可敬的母亲扣动了扳机。
砰!
近距离射击下,妇女的后脑出现个拳头大小的血洞,不甘的停止了动弹。
只听正在遭受非人折磨的少女嘴里出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一下扯过正压在她身上这名武装人员的步枪,朝着对方用力扣下扳机,可怜的部落少女并不知道步枪的正确使用方法,步枪没响反而遭到对方一顿暴打。
车里的普度族女人早被枪声吓的不敢动弹,向猪崽一样被人强行拖了出去,最后车厢里只剩下塞琳娜和玛姬两个了,而排队等候的武装分子还是二三十个那么多,一双双盯着她们炽热的眼神,就像饿狼准备将她们连骨头一起吞进肚子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