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也觉得硬气了起来,此时自然要把事情闹大,这样才能逼迫贾侯府那边给一个交代。
孔氏也不傻,看到夏夫人的作派及听她说的话,便不客气道,“夏夫人,这事还要问问府上的姑娘,女眷都在后院,为何夏姑娘却跑到了前院招待男客的地方?”
“母亲。”夏绮玉再次低声哭了起来,“女儿的裙子沾了茶水,要去换一条,只跟着府里的丫头走,哪里分得前院后院。”
噗嗤。
谢文惠不给面子的笑了,“夏姑娘,谢府又不是什么大门第之家,你是从前院进的后院,只一条路,便怎么分不清前院后院?这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吧?”
“大姑娘这话是何意?往日里看你也是个温柔恬静的姑娘,今日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吗?”夏夫人咄咄逼人。
孔氏早就视夏家母女为眼中钉肉中刺,“夏夫人觉得愿望了你女儿,便带着你女儿走好了,找能评理的地方,也让大家都评评理,我们谢府做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不怕对峙公堂。”
都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夏夫人之前还打算好好吵闹一翻,此时到是怕了,“谢姐姐这是何意?”
谢姐姐?
改口到是快。
孔氏心下鄙视,面上冷声道,“事情出在夏姑娘身上,我怎么想并不重要,侯夫人走时已放了话,说明日自会去府上赔礼,夏妹妹还是准备明日怎么和侯府说吧。”
谢府不过是个五品主事,自然做不得侯府的主。
孔氏将话点出来,夏夫人眸子转了转,也明白了,这事不管拿到哪里说,女儿的名声终是不好了,眼下重要的是要让侯府负责才是,若贾侯府只想压下事情道歉,那这事可不容易了。
孔氏提点过后,也知道不好撕破脸,走过去扶起夏家母女,“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知要如何面对你,玉姐到府上来做客,又出了这样的事,偏又如何都查不出来,这事你说....”
孔氏虽然说了软话,却没有将错揽到自家的身上。
夏夫人听了这话心里恨的直痒痒却也不好多说旁的,只说自己的女儿命苦,孔氏这才又让人备了马车,将夏家母女送走。
这一天,终于是安静了。
孔氏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可太多的问题摆在眼前,她又不能不去处理,叫了大女儿坐下来说话。
“惠姐,只有咱们母女两个,你和我说,到底是不是元娘做的?现在也没有外人,你不用护着她。”
谢文惠此时却通体舒畅了,“母亲,女儿都说了这事不是元娘做的,她再胡闹也不会这么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