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精的实力,可以靠他自己把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修行者逐个干掉。能够制服它的人,数量稀少的可能比石精这个物种也强不到哪儿去。安争不知道此时那石精就被关在沧蛮山的山洞里,如果知道的话,也就大概能知道那个干尸曾经有多强大。因为他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已经能随随便便从燕国护国大阵那个阵眼老道人的手里把石精抢走了。
走在半路上的安争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跌到的时候,血培珠里气血逆流,这股暖流让安争的身体瞬间就恢复了不少。
一直坚持到了一家客栈里,安争才用同心结联络了胖子。
杜瘦瘦几乎是飞着赶来的,看到安争那个模样眼睛都红了:“你他妈的怎么不死了再叫我?!”
安争虚弱的笑了笑:“若是走的动就走远些,奈何走到这就饿了......也没敢回天启宗,怕把人招惹回去。不过我猜着现在客栈四周应该有不少燕王的人,所以想杀我的人也不会轻易下手。毕竟,我只不过还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太后那边现在应该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想着怎么继续做掉陈在言。”
安争瞥了一眼胖子怀里的猫儿善爷:“怎么把善爷也带来了。”
杜瘦瘦道:“哪里是我带来的,善爷自己追上来抓着我的衣服,拽都拽不下来。”
说完之后,杜瘦瘦对善爷喵的叫了一声,善爷爱答不理的也喵了一声。
杜瘦瘦在安争身边坐下来:“你说我喵它也喵,它能理解我说的是什么吗?”
安争微笑道:“看你怎么理解了。”
杜瘦瘦问:“我怎么理解?什么意思?”
安争道:“你对着善爷喵一声,大概的意思是小宝贝儿。善爷喵一声,你觉得善爷说的是答应了你一声。可是在善爷听来,未必就是这样啊。你喵一声,善爷喵一声......可能在它看来是这样的......爹?哎!”
“你滚!”
杜瘦瘦瞪了安争一眼:“死不死的了?”
安争道:“暂时死不了,不过得尽快回去让小流儿给我看看,我半路上把带着的伤药能吃的都吃了,血基本止住。不过我觉得应该受了内伤,需要小流儿亲手做一碗葱花热汤面才能彻底医好。”
杜瘦瘦:“禽兽!”
安争耸了耸肩膀:“估摸着最近几天不会太平,让咱们的人一个都不要回来。不过沐长烟应该要反扑了,现在马子微在沐长烟手里,太后那边想杀陈在言已经不容易。最关键的是,如果有个聪明人帮忙,那这件事就更好解决了。”
杜瘦瘦道:“我可不是聪明人。”
安争道:“我是啊。”
杜瘦瘦楞了一下:“见过不要脸的。”
安争道:“没见过不要脸还长得这么帅的是吗?”
杜瘦瘦:“呕......”
安争笑了笑:“苏太后那边不是有人证吗?还有物证。看起来这是铁证,但实则根本经不起推敲。一旦出现另一方的证明,那么这个铁证也就立不住脚了。你一会儿想办法联络一下钟九歌,让他想办法假扮成东边边军回来的人,递交上去一份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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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假装是方知己写的好了。”
杜瘦瘦:“你倒是说的云淡风轻......假扮方知己写的,万一露馅了怎么办。一定有很多人都见过方知己的笔迹,根本行不通。”
“要什么笔迹?口信!”
安争笑道:“因为事关重要,唯恐奏折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里,所以方知己大将军派回来自己的亲信,带的口信。大将军说,陈在言被诬陷是幽国人的诡计。目的就是扰乱大燕的后方,让大燕进攻幽国的军队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