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京城太子哥徐远鑫伸手指向钱小道,面带鄙夷:“哎,小子,有点素质!”
余杰盛正欲话,就见钱小道伸手按住车门,直接从车内跳了出来,随后朝着蓝色头的刘逸言走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说:“不是我没素质,文化低。而是当喜悦、兴奋、惊喜、悲伤、怜悯、落寞、愤怒、绝望、低沉、捂住、失望、满足、激动、疼痛、舒坦、欣慰、悲恸、惊惧、惊悚、恐惧、沮丧、苦逼、忧愁、尴尬、困惑、疲劳、冷漠、消极、愤怒等等情绪可以用一个“赣”自来表达的时候,我干嘛要和你说那么多?”
“靠,这小子摆明了是来找茬的!”
余杰盛刚上前两步,旁边那蓝头的刘逸言忽然开口道:“哎,喜羊羊,看过‘文字头D’吗?(注1)”
钱小道:“没个婪叫兴趣。”
“那有没有兴趣敢跟小爷我淫诗作对?”
“小意思,放马过来!”
刘逸言冷冷一笑:“床前明月光。”
钱小道:“满地菊花残。”
刘逸言:“佳丽三千万。”
钱小道:“铁杵也磨断。”
刘逸言:“射南射北皆春水。”
钱小道:“但见群鸟****来”
刘逸言:“花径不曾缘客扫。”
钱小道:“****今始为君开。”
“耶呵,不错嘛,看来有点文化。”刘逸言笑道。
钱小道拱拱手:“你也不赖,有点墨水。”
刘逸言又道:“夜半升国旗,流水意潺潺。”
钱小道:“事了着衣去,清风(注2)映斜阳。”
此时刘逸言已经站在了钱小道面前,他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种掺杂着惊喜、兴奋之意:“宽衣解带佳人醉,桃源深处意阑珊。”
钱小道也已经将脸上的喜羊羊面具拿下,笑着回了一句:“夜冷多愁菊花紧,落寞销魂怨摧残。”
刘逸言:“老七!”
钱小道:“小四!”
两人就如同久别重逢的恋人,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哦,赣!”
林雨浩捂着额头,一脸嫌弃:“师父,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钱小道和刘逸言同时转头看向林雨浩,异口同声道:“滚叽叭蛋!”
之后,刘逸言和钱小道十分干脆地坐在旁边的石凳子上。
“老七,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
“十二年,还是十三年,哥懒得费那些脑力去记这些没用的东西。”钱小道耸肩道,他反问刘逸言,“对了,听我徒弟说,你现在是华裔?”
“嗯,当年那件事之后,我转到了鹭岛城的孤儿院,当时我的双亲恰好正在四处寻找类似年龄的孤儿,孤儿院就带我去了,通过DNA验证之后,我便认祖归宗,和双亲离开了华夏,前往南洋。”
钱小道伸手拍了拍刘逸言的肩膀,笑着说:“能找到自己双亲,应该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
注1:“文字头D”,这个词汇是从老战我嘴里说出来的。当年,大学军训结束之后,学校广场放周董的一部电影,我和丫头相约广场,哥文盲,硬生生地给读成了“文字头D”。也正是这“文字头D”,让我第一次牵到了身为外语学院系花的丫头的手,哎呀呀,好羞涩。~( ̄▽ ̄~)(~ ̄▽ ̄)~
注2:清风,国内某个知名纸巾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