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默羽一下子就傻了眼:“什么?飞机上的监控录像真的惹出麻烦來了!”
“是的,你给他刚打了电话,他就派人去找那盘录像带了,不过他派去的人晚了一步,但是你也别担心,看过那盘录像带的人,还沒有來得及宣扬出來,应该还有补救的机会,好了,你们还是赶紧拦车离开这儿,我还有事要办,就不奉陪了!”
刘夜明说完,不等荆红命两人说什么?掏出手枪几步走到路中央,冲着一辆驶过來的一摆手:“停车!”
“嘛的,你丫的找死呀!”那个正因为老婆生孩子着急回家的海马车司机,看到一个人忽然挡在他车前,吓得他猛地一踩刹车,伸出脑袋就破口大骂:“不想活了去撞宝马呀,拦我一辆破海马你能讹多少钱去……呃,别、别冲动哥们,咱有话好好说,干嘛拿着枪冲哥们我比划呢?”
刘夜明放下手中的枪,走到车门前掏出一张银行卡,对脸儿煞白的司机晃了晃:“警察办案,征用你车子去一趟市公安局,快!”
“大哥,我老婆生孩子的,你就先征用别人的车行不行!”海马司机哭丧着个脸的,哀求。
“是你老婆生孩子,又不是你,快点,别啰嗦!”刘夜明打开后车门钻进车里,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张湿漉漉的百元大钞,啪的贴在驾驶座的靠背上,然后又晃了晃手里的枪。
“娟娟啊!你自己先坚持一会儿,我先送这个哥们去趟公安局!”海马车司机哀嚎了一声,动作熟练的调转车头,轮胎溅起一片雨水的向來路驶去……
唉!沒想到武警方面这么快就查到了胡灭唐的行踪,更沒想到范队长竟然沒有通知我们市局就独自行动了,不过,也幸亏他贪功,要不然死的那些武警战士里可得有警察了,郝副局长走出会议室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心情很沉重。
刚才在鲁局召开的紧急会议上,当郝副局长听说包括范长树在内的、至少九个战士已经牺牲时,着实的是吓了一跳,打仗就得死人,这个他懂,但范长树这个最高指挥官,竟然也会死在现场,而且初步诊断的结果是遭到了暗杀,至于下手之人是不是胡灭唐的同伙,现在还沒有搞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郝副局长在听说范长树死于暗杀后,他心里猛然就急促的跳动了几下,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那盘被范长树拿走的飞机监控录像。
心神不宁的郝副局长,也根本沒有听清楚鲁局都讲了些什么?只是在看到大家都匆匆的都向会议室门口走去后,才知道会议结束了。
我为什么会忽然想起了那盘监控录像带,难道说,范长树的死,会不会和这个有关,不可能呀,他说损毁那盘录像带的,可,他要是沒有损毁并交给别人……一旦暴露,将会引起多大的震动,还有就是,他的死假如真和这个有关的话,那我也是看过这盘录像带的人,我,会不会也会……想到这儿,郝副局长就不敢想下去了,心里更慌,后背都有冷汗冒了出來,在经过走廊洗手间时,他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郝副局长來洗手间,并不是來解手,而是想用冷水洗把脸,让自己理智一些,千万别再胡思乱想那件很可怕的事。
市局这个干净明亮的洗手间里,只有一个人在里面,这个人正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洗手,郝副局长心里有事,也沒有去刻意注视这个人是谁,就拧开一个水龙头开始洗脸,脸被冷水一刺激后,他的确感到好了许多,心里也沒有那么慌慌的感觉了,只不过,怎么后背忽然一疼。
郝副局长忽地感觉后背一疼,猛地直起腰身还沒有來得及呼痛,一只手就闪电般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他从对面墙上镜子里看到,一个很英俊的年轻人就站在他身后,正低下头在耳边说话:“郝副局长,对不起了,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你只有死!”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难道真的是那盘监控录像带,郝副局长很想大声的问出这些來,可空气很快顺着三棱形的伤口挤进他*内,将他的生命挤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