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宁惹醉汉也千万别惹睡汉,这句话就是说:人如果在睡的最香时被打搅的话,心情肯定会不爽!小孩子会哭闹找他妈,男人会脾气摔东西,而薛二小姐就会闭着眼睛的骂人。
“哎哟,你个死婆娘,你这是在干嘛呢?”被薛星寒打搅清梦的薛皓月,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反手就把毯子重新抓回自己的头上,含糊不清的骂道:“就算是你找不到谢情伤那个家伙,也不该把气撒在我头上啊?做事,做事,大清早的,家里有什么事可做的?”
“你骂谁是死婆娘啊?”听妹妹说起那个负心男人的名字,薛星寒俏脸一红,再次将毛毯掀到一边:“你二小姐整天十指不粘阳春水的,自然有活也看不见了。可你老姐我从早上就一直的在忙啊忙的,累得腰酸腿痛的,你倒清闲,都九点多了,还呼呼大睡的。快起来帮我去擦地板,妈妈刚才打电话说今天要有客人来。”
“咱们家有你个老姑娘坐镇,谁敢来串门啊,”薛皓月蜷缩着身子,双臂抱着*膛翻了个身:“去去去,我欲醉眠妞先去……”
“少和我贫嘴!”薛星寒苦追谢情伤好几年都没有得手这事,几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了,尤其是那个秦昭,更是经常的拿这事来笑话他们俩,这让她感觉很没面子。不过,敢守着薛星寒当面骂她老姑娘的,也就是薛皓月吧,要是再换一个人的话,她不把她嘴巴撕碎了,那她就不是那个撵的老谢四处乱藏的‘疯婆子’了。
“你起来不起来?”见妹妹又翻了个身的又要睡去,薛星寒一把扯住她胳膊,猛地向回一拉,接着向外一甩:“我让你再睡!”
“哎哟,杀人啦!”被薛星寒扔到半空的薛皓月,尖叫声中一个漂亮的空翻,稳稳的站在地板上,接着抬起睡袍下白花花的右腿就向姐姐蹬去。而本来独自干活就委屈的薛星寒,更是一把就抱住妹妹的腿,嘴里着男人般的淫笑,张开嘴巴向妹妹那不大但挺高耸的*上蹭去……
叮咚!
就在姐妹俩闹得不可开交满屋子春光时,卧室外面的客厅门铃响了。
“不、不闹了,不闹了,老妈肯定回家了。”喘着粗气的薛皓月从姐姐怀中挣出来,用手一掩睡袍遮住重要部位,借口去开门逃离了薛星寒的‘魔爪’。跑出卧室来到门前,她一把拉开防盗门,嘴巴撅的老高的:“妈,瞧瞧你家那老姑娘,趁你不在家总是欺负……啊!”
“这个死妮子,这么大了还穿卡通内内。”薛星寒从地上捡起落在地上内内,高高的举在手里,撇着嘴角的走向门口,刚想笑话妹妹长不大时,就听到房门客厅门口的薛皓月忽然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就看到她飞也似的向卧室跑来!
饶是薛星寒身手够敏捷,但还是被慌不择路的薛皓月一下子撞在了门框上。
“哎唷,你要死啊!?”摸着被门框撞疼的额头,薛星寒转身对蹭地一下跳上床、就立马拉过毛毯盖在身上的薛皓月骂道:“看你这样,见鬼了吗?”
“姐、姐,我是真见鬼了!”毛毯下面的薛皓月尖声叫道:“你快去门口看看!”
“去门口看什么?”薛星寒一愣,接着快步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向门口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个手里拎着个大大礼品盒的男人,他正脸色尴尬的垂站在门口。在他后面,还有一个掩嘴偷笑的女孩子……
昨晚在蜀中的某家宾馆,用了大半夜的时间,说的嘴皮子都干了的秦昭,好不容易才打消了迎夏抱有‘你今晚要了我吧!’的想法。早上起床后,他先给在郊区开私人诊所的薛母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中,秦昭就迎夏的病情粗粗的介绍了一下,被告知先去薛家等着,她处理完手头事情就回家。
来蜀中求薛家看病,这可是郑重其事的一件事,所以秦昭领着迎夏在大商场中着实的费了一笔银子,天价买了一盒老少皆宜的营养品后,这才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薛家所居住的小区。
先向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姨确定薛家住址后,他这才来到薛家门口摁响了客厅门铃。
当看到门被打开后,还没有等秦昭腆着笑脸的看清楚开门的这位是谁呢,对方就是一声足可以招来一种只在夜间对月狂嚎的动物尖叫声。认谁忽然近在咫尺的听到这声尖叫,被吓得腿肚子一哆嗦是免不了,等秦某人缓过神来看清楚眼前衣衫不整、春光泄漏的人是薛家二小姐后,他那么厚的脸皮,当即就红到了脖子后面去了。
“咯咯,小表哥,看来你艳福不浅哦,不过,你这可是上门对人家姑娘非礼哦。”藏在秦昭身后的迎夏,看到薛皓月门都不关就兔子似的跑进了卧室,开心的捂着嘴巴咯咯笑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秦昭回头训了她一句,等他转过头来时,就看到一脸愕然的薛星寒,手里拿着一个卡通内内的走到门前:“我没有看错吧?你是秦老七。”
“呵呵,是啊,我是秦昭。”你没事拿着自己的内内和我显摆什么呢?难道想借此调拨我和老谢之间的关系……秦昭有点疑惑的看了薛星寒手里的那个卡通内内一眼,咳嗽了一声,用手指了一下她手里的内内:“咳,薛姐,您这是要干嘛啊?”
“什么干嘛……啊!不许看!”被秦昭提醒后,薛星寒这才现手里还拿着妹妹的内内,连忙反手藏在背后:“这是在我家,我想拿到哪儿就拿到哪儿,管你什么事啊?”
“是是是,你想拿到哪儿就拿到哪儿,”秦昭大点其头,看到薛星寒是一脸的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反手把身后的迎夏拽过来:“薛姐,这是我的一个妹妹,今天我带她来这儿,是求薛伯母看病的。哦,早上我已经给薛伯母打过招呼了,是她让我来家等她着的。”
“薛姐?切,秦老七,看不出你嘴巴是越来越甜了。”薛星寒切了一声:“怪不得一大早的,我妈就打电话来告诉我说今天要有个客人来,原来那个客人是你啊?嗨,早知道是你的话,我又何必起来这么早的打扫卫生啊?都怪老妈不说清楚是谁来……行了行了,快领着你这个妹妹进来呗,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干嘛呀?要饭的?昂?还你妹妹,你妹妹可真多哦。”
“呵呵,多日不见,薛姐您的口才还是这样便给。”对薛星寒连讽带刺的这么一大堆话,秦昭只能用苦笑来应付。同时也为谢情伤被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女人给缠上而感到悲哀,不由得暗叹:老子虽然女人多,但真没有一个是三八嘴,看来咱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秦老七,你少来讽刺我。”薛星寒让进俩人进了客厅后,随手把门关上:“都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说你这次来是给你这个妹妹看病的,可我看她挺正常的啊。我说你不是为打我家小月的主意来的吧?如果真这样的话,那我奉劝你一句,撂下你手里的东西,赶紧的滚蛋,有多远就滚多远,我家小月就是打光棍,哼哼,也不会嫁给你这个花花公子的。”
看着薛星寒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那尖酸刻薄的话就源源不断的吐出来,秦昭这才知道了什么叫刀子嘴。偏偏这时候藏在卧室中的薛皓月又嚷了起来:“姐,你赶快让他滚蛋!谁稀罕他来追求我呀?我呸呸呸!让他拿着他带来的东西快走!”
我们好不容易才千里迢迢的来到蜀中,如果就因为你们姐妹俩的几句话就抱头鼠窜的话,那老子枉称为庆岛第一厚脸皮了!
秦昭听到薛姐姐们赶着自己滚蛋后,刚才瞥见人家闺女身子的尴尬反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无比的从容。将礼品盒放在茶几上后,也不等人家让他坐下,就老神在在的拉着迎夏坐在了沙上。
“薛姐,我这次来的确是有事相求。”在薛星寒那‘谁让你坐下的啊!’的眼神中,秦昭径自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叼在嘴上:“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我妹妹的眼睛。虽然你也是那种朽木不可雕的主,但近朱者赤,相信薛伯母的皮毛你还是学到一点的……哎,你可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还有就是,我是远道而来,怎么说也是你家的客人,你最好面带微笑的招呼我才行。”
“秦老七,有什么屁你尽管放,少和我来这些没用的!”如果不是因为背后还藏着薛皓月的小裤裤,就凭他这些话,薛星寒早就大嘴巴的赏给秦某人了。
“我说了,今天我来是求薛伯母给我妹妹看病的,”秦昭站起身,把迎夏推到薛星寒面前:“你可以看看她的眼睛,依你目前的造诣,理应看出点什么来。”
“哼!”薛星寒哼了一声,不过迎夏那清纯到女人都心疼的样子,还是让她启齿一笑,按照秦昭的话向迎夏双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