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锁的意思就是:你爱进来就进来,不爱进来就不进来,随便你。
秦昭的话刚说完,房门就被无声无息的推开,叶倾铃怀里抱着那个抱枕,眼帘低垂着慢慢走进来后,顺手把门关死,看也没有看秦昭的,来到卧室中间,冲着窗口的位置,忽然深深的弯下了腰。
“嚯!”秦昭带着有点讽刺气息的怪笑了一声,听在叶倾铃耳朵了完全就像是一匹种没事fqng时的打响鼻声。懒懒的摇晃了一下脖子,他语调不无尖酸的说:“怎么,这是算对我说对不起,还是跟着你那个老同学学到了日本人的见人不说话先弯腰的狗屁礼仪?假如是后者的话,他没有手把手或者嘴对嘴的教你在弯腰行李的时候该说一声‘哈衣’的吗?”
“对不起,”对秦昭的冷嘲热讽,叶倾铃是毫不介意,只是把抱枕放在小腹前,双手交叉着拎着它的耳朵,慢慢的抬起头对躺在床上和大爷似的秦昭说:“对不起,昨天是我伤了你的心,想请你原谅……其实、其实我、我……”
“其实你就是只想亲亲他,并没有打算和他私奔的,是不是?”不等叶倾铃说什么,秦昭忽地坐起身,一手指着叶倾铃,声音不大但挺无情的说:“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讨好你!哪怕你亲口和我说‘假如我有一个女人你就有一个男人’的混帐话时,我都屁也不敢放一个的仍旧腆着笑脸围着你转。叶倾铃,麻烦你用脑子想想好不好,下面的那些女人有哪一点比你差?你有什么资格可以让我整天受你的气?你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娶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倾铃的声音明显的大了起来。没办法,没有谁在别人冤枉自己时不想为自己争辩的,哪怕她是天河老总叶倾铃:“以前我那样说只是想你能够、能够……对我一个人好,可我真的不会那样做的!”
对叶倾铃的话,秦昭一愣,但接着就和傻瓜一样的点点头,满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为了让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你就在以为我不在场的时候亲吻人家?欧野,”秦昭伸开手做了个‘我的心比天地还辽阔’的动作:“买嘎的,对你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如果到了我眼里只有你一个人了,没有了你叶倾铃我就会死的地步,那你是不是就会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和别人啪啪啪?”
“我!我没有说要和他上、啪啪啪!我之所以亲他,是因为可怜他。”叶倾铃听的有点头大,干嘛连声辩解:“我承认,他是很喜欢我,为了我来到庆岛,并告诉了我很多关于天河的商业机密。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我看在他痴心一片……哦,不不,是他挺痴情于我……唉,也不对,反正我就觉得他这样做不容易,昨天我才忍不住的……亲了他一下,其实就是安慰的成份居多。”
“嚯嚯,”秦昭又怪笑了两声,跳下床走到叶倾铃眼前,轻佻的伸出手,用食指挑起她那光滑圆润的下巴:“那我对你也是痴心一片呀,想知道我喜欢你有多深,天上的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怎么没有看见你主动亲我一下?”
“那是你、你以前不在家。”对秦昭的调戏,叶倾铃很想一巴掌拍开那只手,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现在不是和他顶牛的时候,毕竟这件事自己做的的确有点太丢人了。
“可我现在每天都在家守着你了,那你是不是该亲我一下了?”秦昭向前一伸脑袋,就像是一只引颈待割的鸡那样侧着脸的笑,但眼里全然没有一点笑意、只有故意刁难的用从没有过的肉麻口气腻腻的说:“倾铃,麻烦你亲我一下,好么?”
“秦、秦昭,”面对秦昭的无理要求,叶倾铃嘴唇哆嗦着,两只手紧紧抓着宠物抱枕耳朵往后退了一步,慢慢的抬起头,几楼丝留在眼睛间,使她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心疼却又无比坚决的说:“我、不、亲!”
“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没感觉……”叶倾铃咬着嘴唇,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想用虚假来敷衍你,希望你能明白。”
叶倾铃不想撒谎或者用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个吻来敷衍秦昭,在她看来,男女之间用嘴唇接触对方的肌肤,那是一种自内心的情感释放。可现在她对秦昭除了愧疚之外就是想忍不住一跺脚从此离开秦家、再也不见他可又不敢也不能那样做的心乱,她哪有心思去亲他?
“嘿嘿,原来如此,”秦昭的脑袋就像是按了弹簧那样,在叶倾铃拒绝给他‘甜蜜’的一吻后,攸的缩了回去。就连刚才挂出的假笑也吝啬的藏起,嘿嘿冷笑着:“原来我秦昭的未婚妻只在亲别的男人时有感觉,这还真他娘的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