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厅立即大手一挥,跳上了车子。
只要身怀“宝血”的人有名有姓,只要她是青山人,别说她拒接电话了,就算她钻到老鼠洞里,齐厅也会把她挖出来,把全身血液抽干再放生的。
又是风驰电掣,以齐厅座驾为的数辆小轿车,几乎是在眨眼间,就赶到了振华集团总部。
结果有些让人不如意,展小白已经好多天没来公司了。
而且据接待齐厅等人的王副总说,展总家里出了些事,可能不在家里住了。
齐厅最怕展小白离开了东省,毕竟总局老大说的很清楚,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拿到血浆。
幸好王副总又推荐了带路党,目前在公司公关部工作的谢柔情。
谢柔情可是展总的死党好姐妹,只要她能带路,展小白就算真钻到老鼠洞里去,也能找到的。
谢柔情当然会问问,齐厅这么心急火燎的找展小白干嘛。
齐厅也当然不会直言,说找她,就是要抽干、她的血
只说,这件事关系到世界和平,还希望谢女士能鼎立相助,到时候会在她牌位前,早晚三炷香。
谢柔情想多了,还以为齐厅是为老展的事,才找展小白。
老展尸变那件事,不就是个卫生单位有一定的牵扯吗?
事关老展,谢柔情二话不说,小手一挥,头前带路,杀奔了春天花园小区。
她早就知道展小白和闻燕舞一起,都赖在沈岳家里了。
看到她直奔那扇好像月球表面般的门前,齐厅严重怀疑展小白的这个总裁,水分很大。
不然连她家里的房门,都舍不得换呢?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后,展小白很生气。
她正准备施展精湛的劝酒神功,把闻燕舞灌醉,趁机套出某些秘密呢,是谁这么扫兴?
可千万不要是查水表,或者收电费的,不然就等着被展总臭骂吧。
从猫眼里向外一看,是谢柔情。
展小白也没多想,直接开门:“柔姐,你怎么来了?”
她的话音未落,随即愣住,谢柔情背后还站了很多人,半截老头子居多。
砰的一声,展小白立即关上了房门。
她当前穿着睡衣,光着脚丫的样子,实在不适合见客。
尤其闻燕舞已经喝的九分醉了,小脸红扑扑,双眸中那种水哗啦啦的流,睡衣也落在了肩下,露出大半个坟起的团团。
尽管谁他舞姨是个不要脸的,展小白也不想她这样子被人看到。
毕竟从官方角度来说,闻燕舞脑袋上还戴着“展夫人”的光环,展家的好东西,最多只能给某破人用、啊,不对,是看。
外面那些半截老头子,又算老几啦?
“谁、谁来了啊,小白?”
闻燕舞舌头有些大,不住打着酒嗝问。
“快回房,别让人看到你这熊样。”
展小白没好气的回了句,兔子般的窜进了卧室,扑在床上拿过衣服,飞快的穿了起来。
脑子也没闲着,在判断谢柔情为什么带一群半截老头子跑来了。
展总就是展总,这智商还真不是盖的,马上就想到了她老爸。
展小白激动了起来,动作有些变形,怎么也穿不上体恤衫了。
搞了半天,她把袖口当领口了,拼命钻也白搭。
好不容易,展小白才穿着利索,又对着镜子梳了下秀,深吸两口气,才踩着细高跟,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门口,开门。
只看了一眼,她就想骂娘。
就在她跑回屋子里换衣服时,闻燕舞已经开了房门,现在依旧衣衫不整,看谁都吃吃傻笑着,举着酒杯请人喝酒。
齐厅等人还真没想到,展小白家里竟然还藏着这么个极品少妇,喝高了的样子,简直是让全天下的正义之士倍感不齿,只能转身回头,装模作样打量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
看了一眼,齐厅就开始看地板的花纹了。
地板花纹虽说没什么可看的,但总比墙上那副美女出浴图要好很多。
谢柔情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子,幸亏是傻呆片刻后就清醒过来,连忙半搂半抱,把闻燕舞送回了卧室内,砰的关上了房门。
那个臭娘们,还在叫门,她还没喝够呢。
展小白觉得小脸烫,干咳一声看向了谢柔情:“柔姐,这几位是?”
“您好,您是振华集团的展小白,展总吧?”
齐厅来到东省后,和人说话时,可是很少用敬语的,更别说主动走过来,伸出右手求握了。
“是我。”
展小白伸手和他轻轻搭了下,齐鲁医院的老刘及时介绍:“展总,这位就是咱们东省卫生厅的齐厅。”
“啊?齐、齐厅请坐。柔姐,快给齐厅泡茶。”
展小白吓了一跳,连忙请齐厅坐下。
开公司的人,如果连本省卫生单位的老大官职有多高都不知道,肯定早就破产了。
十万火急下,齐厅哪儿有空喝茶,甚至连坐都没坐,开门见山的问:“展总,请问您是Rh阴性血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