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沈岳也笑了,轻声说:“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相信我能轻松搞定那个人?我可是合法纳税公民一个。半夜凌晨遭遇坏人上门刺杀后,难道不该报警,让你们这些被纳税人养活的卫士,来解决问题吗?”
“你”
任明明左肘用力压了下,张嘴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沈岳说的没错。
除了任明明之外,区分局还有谁相信沈岳很厉害?
她要想同事们知道这厮很厉害,就得说出她和沈岳独处时,这厮凶相毕露亵渎她清白的事。
那两次不堪回的经历,任明明是宁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
沈岳冷声说:“任队,你以为,你真是无辜的?”
任明明再次呆愣了下,才艰难的问:“我、我怎么就不是无辜的了?”
“你如果是无辜的,别人怎么会试图刺杀我时,冒充你的样子,嫁祸于你呢?”
沈岳无声地冷笑:“哼哼,任队,麻烦你以后多吃点核桃之类的补补脑子,少吃木瓜之类的。以免营养都跑到了奶、子上,脑汁却枯竭了。说起来,我才是被你连累的。你特么在外得罪了人,却殃及了我。幸亏老子特牛皮,才能打跑杀手。要不然,我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了?你还有脸拦住我,在这理直气壮的胡哔哔。”
套用一句老话来说就是,沈岳这番话是话糙理不糙。
事实情况就是这样。
只是他这番话说的也太“糙”了些,满嘴粗话不说,在说到那个词时,还挺了下*膛,去碰任明明的*,来提醒她这儿太大了,能不能想办法把一部分转化为脑汁。
任明明气疯了。
哪怕这厮说的完全在理,可她还是无法忍受他的粗鄙,尖叫一声抬手就去抓他的脸。
卧槽,这可不行。
这张还算白的小脸,是沈岳泡妞利器之一,真要被任明明抓花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但又不能动粗把她踢出去,沈岳只好双手抱住脑袋,扭头嚎叫:“救命啊,来人啊,警察打人啦!”
“臭流氓,我不活了,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理智彻底丧失的任明明,哭着叫着,在沈岳背上乱砸乱挠。
她真是崩溃了,只想把这个混蛋撕成碎片,于是就张嘴,一口咬住了他的*。
被她在背上抓挠几下,沈岳不会当回事,只会做出被暴的良民姿态,嚎叫着喊救命。
可她真不该动嘴。
有道是女人恨一个男人有多深,就会咬的多狠,任明明咬下去后,绝对是一口见血。
被人硬生生咬出了血,那滋味简直是非人的享受,疼地沈岳虎躯狂颤,好像高、潮了那样,闷哼声中屈起左肘,正准备狠狠捣在她下巴,把她满嘴小白牙都打碎时,却又放下,继续惨声大喊救命。
就在任明明满嘴小白牙即将不保的危急时刻,一辆警车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狂奔而来,吱嘎停住时,车轮在地上搓出两道长达三米的黑线。
车子还没停稳,秦副局就开门一跃而下,嘴里狂吼了声什么,扑过来抱住了任明明。
任明明从区分局小会议室夺门而出后,秦副局等人就知道要坏事了,连忙追了出来。
可等他们追出来时,任明明已经旋风般的冲出了区分局,不知去向了。
秦副局等人只好边祈祷她别惹事,边喝令相关科室,通过各个路口的监控,来彻查她的下落。
不过任明明既然是刑警队长,这反追踪的水平也是相当高超,再加上她没*,冲出区分局后就冲进了小巷内,警方要想找到她,还是很难的。
无奈之下,秦副局等人只好兵分多路,四处搜寻她的下落。
有去春天花园的,有去振华集团总部的可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藏在出租车内,从振华集团等到沈岳后,在这个路口拦住了他,当街大淫威。
“松手!不,是松口!任明明,你这是想坐牢,还是要把分局的颜面都丢尽了啊!”
秦副局大吼着,抱住任明明的小蛮腰,拼命往后一拽。
刺啦一声,死都不松口的任明明,竟然把沈岳的衬衣给硬生生撕裂了。
低头看了眼右肩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沈岳真烦了。
虽说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啥,而且他也是为了展小白的安全,不得不继续掩藏身份,帮助警方把麻烦都推给任明明,但事实上却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如果她没得罪人,别人何必会嫁祸于她?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任明明不去找嫁祸于她的真凶,却跑来冲他大淫威,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呢?
擦了擦*上的鲜血,沈岳满腹戾气的抬头,正要说什么时,眼角余光却看到旁边人行道上的围观人群中,有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