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举拳打向了沈岳的*。
既然答应了要给她点面子,沈岳当然不会躲闪。
正如闻燕舞所说的那样,她打在沈岳*上的这一拳,力气不大,仿似和老公撒娇的女人那样。
可沈岳的心,却瞬间如坠冰窟。
闻燕舞轻轻打在他*上后,他感觉微微刺痛了下,就像被蚊子叮咬了下那样,随即痛感消失。
她的手里,藏有毒针。
他已经非常非常小心了,连闻燕舞的嘴里都检查过,结果还是中招了。
这根毒针,是被她藏在哪儿的?
好像丢了魂似的沈岳,呆呆望着满脸得意阴笑的闻燕舞,足足半分钟后,才慢慢地低头。
闻燕舞马上很配合的抬脚,迈在了木凳上,掀起了旗袍,让无限美景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沈岳明白了。
那根毒针,藏在她最最隐秘的部位里。
沈岳在搜查她时,再怎么小心谨慎,也绝不会想到,她那里面会藏有致命暗器。
夜风吹来,她借着按下衣服的机会,取出了最后的暗器,又以找回一点尊严为借口,轻松刺伤了他。
“那是,蛊毒?”
沈岳再次抬头,看着闻燕舞的双眼,语气干涩地问。
他不愿意提到这两个字,怕惹麻烦。
现在顾不上了。
轻松得手后,闻燕舞重新恢复了该有的风度,吃吃娇笑着:“小坏蛋,没想到你还真是见多识广。呵呵,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
沈岳艰难的抿了下嘴角,低声问:“这是蛊毒在扩散?”
“是啊。”
闻燕舞如实回答:“最多三分钟,那些蚂蚁就会消失。”
“这证明蛊毒已经扩散我的全身了。”
沈岳语气诚恳的问道:“能有什么办法,在它们扩散之前,解毒吗?”
“没有。”
闻燕舞摇头,轻笑着:“钢针刺进你皮肤那一刻,就注定蛊毒会附骨之蛆那样,追随你一辈子了。”
沈岳又问:“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蛊吗?”
“不能。”
闻燕舞还是妩媚地笑着:“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舞姨我要是出现意外,你也得死。”
沈岳转移了话题:“老展和我中了相同的蛊?”
“不是。我可不想你变成他那样子。因为舞姨现,我开始喜欢你了。”
闻燕舞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抬起右脚缠在他腰上,贴着他*膛的稣*来回摩擦着,幽幽地说:“如果不是夫人不许,我还真想给你,让你享受到最美的滋味。”
沈岳任由她轻薄,脸色阴晴不定,很久都没说话。
“不要再费脑子啦。”
闻燕舞嘟起红唇,在沈岳嘴上碰了下,喃喃地说:“小坏蛋,舞姨累了。抱我,把我送回家。”
唯有乖巧听话的沈岳,左手抄在闻燕舞缠在他腰上的左腿膝弯处时,忽然又问:“闻燕舞,你知道我最看不起哪种人吗?”
确实很累,趴在他怀里闭上眼的闻燕舞,闻言娇躯轻颤了下,抬头:“应该是舞姨这种人吧?小混蛋,不要做傻事。你还年轻,犯不着为了一时冲动,丢掉性命。”
“你说的不错。”
沈岳点头:“我确实最看不起你这种人。那你再猜猜,我会怎么对付你?”
闻燕舞终于从沈岳那双渐渐浮上邪性的眼里,意识到了不妙。
她立即反手去推他,也及时娇叱一声:“沈岳,你别做傻事!”
她没推开沈岳。
只因沈岳左手抱着她的腿,右手采住了她的头。
“我从来不做傻事。但今晚我会做。”
沈岳冷笑着,采着闻燕舞秀的右手猛地用力,把她按在了木凳上。
砰地一声,闻燕舞左脸重重砸在了木凳上,嘶声尖叫着,拼命蹬脚:“混蛋,你会后悔的!”
沈岳不再说话。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最看不起这种女人,也受够了她。
他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了,她却趁机反噬。
得手后,还又那样的嚣张。
这种臭娘们不被虐,天理难容。
一把抓住闻燕舞的脚踝,沈岳一巴掌狠狠抽了下去。
啪!
旗袍被掀到腰上的闻燕舞,只觉得左臀瓣好像被烙铁狠狠烫了下那样。
疼地她娇躯剧颤了下,随即又拼命挣扎,嘶声喝骂:“混蛋,你会后悔的,你会被蛊毒啊!”
她还没说完,双眼就猛地上翻,诈尸般的昂起了下巴。
保持这个动作,足足三秒钟后,才随着沈岳的大力猛撞,颓然低头,再次趴在了木凳上。
她被上了。
被已经完全被她控制了的沈岳,粗暴的入侵。
“你、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闻燕舞才睁开眼,茫然问道。
回答她的,是更加响亮而单调的撞击声。
随着这声音,异样感也自她四肢百骸中腾起,让她攸地飞上云端,再也无法控制,出了一声嘹亮的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