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谁呢。
可是,三秒钟后,保镖就不得不住手了。
一个酒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砸在了他脑袋上。
砰地一声爆响,保镖立即双眼翻白,晃着胳膊,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倚在了桌子上,才没摔倒。
陈琳不但天赋异禀,能一眼看出岳哥白天时都是经历了什么事,能用特殊的按摩方式,帮他固本培原,还练就一手“好瓶法”,隔着保镖还有七八米,就能抢在保安冲上去之前,抢先砸
出酒瓶子,精准命中目标。
肩负岳哥嘱托的陈琳,可不管保镖是谁,胆敢在卿本佳人闹事,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要遭到严重的惩罚。
同样不等陈琳再说什么,几个保安就虎狼般冲上来,二话不说办起椅子,狠狠砸向了保镖。
能给叶修罗当保镖的人,武力值肯定不错。
只是他太小看了天下英雄,或者说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对他下黑手,脑袋上挨了重重一击后,还处在懵逼状态下呢,怎么可能是保安们的对手?
他横,卿本佳人的保安更横。
只要打不死,那就往死了打唯有这样,才能震慑那些试图在酒吧捣乱的人。
至于完事后该怎么处理,那就是陈经理的事了。
啪的一声,叶修罗拍案而起,娇声喝道:“住手!”
她的保镖殴打女服务生时,她云淡风轻的模样,现在保镖被酒吧保安痛扁了,她却无法保持淡定了。
可惜,没谁听她的话。
保安们还是高举着椅子,狠砸保镖,专打他两条腿和胳膊。
咔嚓咔嚓,椅子折断和骨头被打断的声音,听上去相当的瘆人。
事突然,整个二楼的客人们,都连忙纷纷起身,躲在墙边,怕被殃及。
“明明,让他们住手。”
叶修罗话后却没谁摆,很生气,更无奈,总算明白这是在青山,而不是在她可以横着走,也没谁敢惹的京华了,大小姐威风没人理睬后,只能让任明明出马。
任明明很无语。
更无奈,只能站起来,沉声喝道:“住手。”
娇面含霜的陈琳,这才看到区分局的任队在场,秀眉稍稍皱了下,连忙让保安住手后,立即满脸风尘的笑容,扭着纤腰走了过来,特热情:“哟,这不是任队吗?今天是吹什么风了,把
您给吹来了。下面这些干活的小崽子真是该死,竟然没看到您来了。”
陈琳如果是干别的工作,也许没机会认识任队。
可干夜场的,又有几个不认识区分局的领导干部?
“都让你们住手了,没听到,还是耳朵聋了?”
陈琳走过来时,抬脚在某个保安的腿上踢了一脚,训斥道:“没看到任队在吗?当着领导的面,还敢打架斗殴,这是想吃牢饭呢?”
那个保安连忙赔笑,嘴里说着不敢,却又狠狠踢了保镖一脚,才嘻嘻笑着走到了旁边。
任明明脸色忽青忽白,再傻的人,也能听出陈琳训斥保安时的真正含义:“刚才那个人动手打我们服务生时,任队你老人家安坐钓鱼台看戏。现在我们打他了,你却又及时站出来阻止了
。呵呵,这是搞什么呢?”
陈琳在沈岳面前,大丫鬟般的乖巧献媚,但在处理这种事时的手段,却是相当的毒辣,毫不留情。
偏偏任明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强笑着,和陈琳握了下手,嘴里含糊了几句。
“君子,你起来,给任队说说,究竟惹了什么祸,才让这位女士纵容男人打你。”
陈琳看了眼叶修罗,秀眉再次微微皱了下,对被保安搀扶起来的女服务生说道。
陈琳不认识叶修罗,却能从她浑身散出的桀骜不驯的气质中,立即判断出这是个硬点子。
但再硬的点子,又能怎么样?
这可是在卿本佳人!
知道卿本佳人的老板是谁不?
是敢当众砸烂某人右手,事后却屁事都没有的我岳哥。
休说沈岳自身就那么牛批了,哪怕是个怂蛋,陈琳除了紧紧抱住他,无论做什么都得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考虑问题外,就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叫君子的女服务生,无声抽泣着,把保镖为什么打她的来龙去脉,简单叙述了一遍。
“呵呵,这位兄弟脾气还真是暴躁。”
听完后,陈琳媚媚的笑着,却猛地抬脚,狠狠踢在了保镖的左肋下。
表面娇嗲嗲,实则心狠手辣,就是对陈琳的真实写照。
她可是穿的细高跟,比钉子粗不了多少,全力一脚踢在保安肋下后,顿时咔嚓一声响。
鞋跟断了。
鞋跟都断了,保镖能好到哪儿去?
当然是惨叫着,双脚一伸的昏了过去。
“你个贱人!敢”
叶修罗勃然大怒,抬手猛拍桌子,刚骂到这儿,陈琳猛地回头,厉声喝道:“我就敢了,你敢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