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七将20017的身体拖走后。

这边司云早已经睁开双眼，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顾玖。

那眼中没有任何的责怪之意，也没有任何的不认同。

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到她一般，轻轻的扫了对方一眼，却很快就离开了。

快的顾玖回头时都没有看到。

慕斯然还在司云的怀中，他平静的等待着他的命运终结。

只是此时的他太过脆弱。

现在的慕斯然满身的哀伤，好似有什么不舍。

他那双注视着远方的视线不曾移开。

就好像看见什么人。

那是他的牵挂，是他求之不得的人。

这样的慕斯然脆弱，又无助。

司云看到这样的慕斯然，双眼红，眼角变得湿润。

他跟这人相伴了十多年，当然知道慕斯然心中所求。

那深藏在心底的奢望，他，司钰、姜白都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此时更加心疼他。

慕斯然此时的脆弱，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

有些保镖，已经默默地转过身去。

他们的肩膀在颤。

他们虽然与慕斯然没有像跟司云几人的情谊，可是也是曾经并肩作战过。

这个男人有着聪慧的头脑，遇到什么事都好像难不倒他。

就算是少主火之时，也永远是他在少主面前顶着威压。

慕斯然的双眼只有远方。

明明前方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可是他就这么看着，深深地注视着。

眼中有着脆弱，哀伤，无助，还有悲痛。

这样的注视远方，就好像能看到他脑海深处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