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像古时候的大妇,在为自己的相公张罗着第一房小妾,万千不痛快全部放在心中,尽心尽力地给自己的相公与别的女人创造机会。”
开玩笑讲笑话,这些是男女之间的问题、障碍吗?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或许书兰像别的女生那些马马虎虎、嘻嘻哈哈,我想我们可能就不会在一起了吧,就是因为书兰给我一种安详的归宿感,我才会迷恋书兰,可是书兰竟然担心我会因为她的这些吸引我的优点而离开她,让我感到些许的诧异。换一种说法的话那到底是书兰不了解我还是书兰不了解自己呢,难道她不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大的吸引就是那种一往无前的爱意吗,男女间的相处爱才是王道,可是书兰显然误入歧途了。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只是抱着书兰闻着她的味道,那种令我沉迷的味道,慢慢的刚才的担忧就忘却了,就连门外那个强大的存在我也丢到了脑后,那样强大的存在不是我可想像、可揣度的,该来的总要来,不来的瞎担心也只会把自己搞的筋疲力尽。
久久没有回应,虽然我的声音很低,但是我觉得不会担心对方会听到,对方的六识不知道要比我强大多少倍,怎么会听不到呢,既然没有现身那应该是不想与我相见吧,“既然恩人不想现身,弟子在此向恩人行礼了。”说着拜了下去,虽然相距最近的一次见面已经隔了十多年了,但是依稀记着他是一个老者,为什么会用这个生僻的字眼,是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他,乍看不起眼,越看越觉得好看——他身上很多地方就像艺术品一样的完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人会乍看上去不起眼。根据老妈的话说是,“我刚出生时见他就那个样子,十多年了不见老也没见年轻”,哈哈,老妈说话就是这样的有水平。
“哼,口是心非。”
曾经跟知音客讨论过贞操对一个女人的意义,当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没能说服谁,在我没有跟许慧分手之前、知音客被前女友抛弃之后,知音客那家伙就总是教导我说,“女人啊,还是先占了才是自己的,即使将来跟人跑了也不吃亏,在大学不睡几个女人,那交上什么大学。”我总是对之嗤之以鼻,当许慧跟我分手之后,这家伙就更加叫嚣喧了,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家伙竟然忘记了自己身份,竟然当起老前辈来了,“书兰,张言还跟你说过什么啊,下回见面了我得跟她研究一下这个男人与女人的关系。”
心事忡忡走上楼去,,竟然没有听到书兰在叫我,径直走近了我那小屋,书兰气烘烘得进来嗔怪道,“尘,你这是怎么啦,被那个狐狸精把魂勾去了,我叫你都不理我。”
“噗嗤,这有什么好研究的,尘,国庆节,我不能陪你过,你会不会生气啊?”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天,我竟然感觉我有些变得成熟了,过去的自己虽然不愿意去改变,但是偶尔还是会去想像一下改变吧,现在的我只想守着书兰,等着毕业,结婚生子,最后两个人慢慢得一起变老,这好像就是“执子之手,与子皆老”吧。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救命恩人的信任吧,可能是出于对爱情的向往吧,所以在高中虽然我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成绩,压抑着自己的所有,但是让我碰见许慧之时,我的爱意爆了,而且一不可收拾。只是为什么我的高中之后会是一片空白呢,潜意识里已经把那个恩人当作了神一样的存在了,因为我可以拥有抵抗癌症的神功,为什么不可以有得道飞升的仙人呢,当然我非常的不希望不希望这些是真的,但是潜意识又是那么得真切,而且有一种预感似乎我马上就会遇到他们。
“恩。”书兰娇羞不已,如桃花赛雪的娇颜,我说出拒绝的话语需要多么强大的动力啊,天知道我这需要下多大的决心。
“恩,男人不是都想要三妻四妾吗?”听到书兰这样问,我有些无语,“三妻四妾”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理想啊,或许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梦想在午夜梦回,无论多么渴望可以左拥右抱,当你怀抱着一份甜美的爱情,在这个呼吁男女平等、女权频频出击的社会,你如果还要去左拥右抱,那结果只有一个惨不忍睹,遍体鳞伤,即使是内心也不得幸免,我哪还敢妄想着“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其实,我小时候就在梦想“三妻四妾”呢,当老师问我长大后的理想是什么时,我说我长大的理想是当官。老师当时就夸我有志气,其实老师误解了,我要当的官不是那种公仆,而是封建社会那种权倾一方、天高皇帝远的那种霸王,家里娶几房媳妇,为民申冤。每当走在路上时,被大家竖着大拇指点头称赞,回到家里老婆已经为我热好了炕头,当然我这个当官的是不会睡炕的了,应该是榻,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的榻,我的睡榻上只有美女娇娘只有绝色妖娆,她们整天围绕着我老爷相公得糖里里,但是那些都是梦想,午夜梦回时偶尔想到的。大家即使在梦想中都非常的清醒,就算仅仅是一个想像,在开头带着一个“要是……,如果……”那该多好了。可见这种事情的遥远,可见大家心目中对他那种可望而不可及是多么的无奈,当然这种无奈我曾经也有过,那就是当我慢慢得懂事,知道了法律这个玩意儿之后,重婚是违法的,包小是不道德的“怎么没想过呢,只是书兰你的爱已经把我的心冲得满满的了,我哪还有那份闲情逸致啊。”
“那我还不是怕你寂寞。”书兰幽怨地望着我说出了我不明白的话,我寂寞,我寂寞那你是干什么的,难道有你陪伴我还会寂寞,紧接着书兰自圆其说道,“我不会开玩笑,不会讲笑话,我怕你跟我在一块时间长了会感到厌烦嘛。”说完就坐进了我的怀里抱着我,似乎想要组织我继续问下去,可是这样显然阻止不了我的思绪。
“什么角色啊?”书兰被我的问题所吸引,望着我问道。
月已半,人不全;情已定,心不移,不知道远方的许慧过得怎么样,可能是今天一直在讲着我过去与许慧的故事吧,已经压下去的那股对许慧的思念,竟然又有了反扑的势头。黑暗出那些一对对的情侣卿卿我我,让我好不羡慕,为什么我不能像平常人那样,放开胸怀去好好得爱一场呢,用我的力量为我的爱人打造一架飞机带着她享受这世间属于我们的荣耀与幸福,为什么我要平凡,为什么我要去平凡呢?
“人家哪有嘛?”这样的回答就等于在告诉我,是啊,你个傻瓜,你现在才知道。只是这是为什么,这还是现代,这还是法制社会吗,我都在怀里或许书兰来自过去,要不然我不解,我感到矛盾,我在书兰的身上感到矛盾,极度矛盾,“书兰,可是,你要知道我只有一个心,给了你就不能再给别人了。”
“难道我的恩人就在我的身边?”我经常会如此问,当然没有人会回答我,天更凉了,我衣服拉得更紧,抖擞着也更加得厉害,只是步伐怎么都迈不开。
“当然了,别以为你那种坏坏的表情能够吓得住我。”
当我抬头迷茫地看着一脸醋相的书兰时,我久久才说道,“书兰,哪有,还不是被你跟珊珊气得,两个人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刚才在她们宿舍又被她戏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