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湘省衡阳市。
孔祥西终于见到了孔令堪。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好多天,但是孔令堪脸上的肿却仍没完全消褪。
看着满脸乌青的宝贝儿子,孔祥西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太过份,姓钟的这回做的真的是有些过分了,没留半点余地。
既然是你姓钟的不留余地,那就别怪我姓孔的不客气了。
孔令堪也捂着脸说道:“爸,这个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姓钟的死,你一定要想个办法把姓钟的给我整死!”
孔令堪不说话的时候,孔祥西心里只有怒,对钟毅的怒。
但是孔令堪这一说话,孔祥西便有些生气,生儿子的气。
同样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看人钟毅,再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孔祥西真想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教子无方,真是教子无方哪!
“你闭嘴吧!”心中有火,孔祥西的语气也就不怎么好,作色说道,“好好的一件事,最后让你办成这样,你还有脸在这里跟老子嚷嚷?”
孔令堪叫道:“爸,你还讲不讲理了,这又怎么能怪我?”
“怎么就不能怪你?”孔祥西大怒道,“要不是你在奉化胡作非为,欺负肖家闺女,姓钟的又怎能抓住你把柄?要不是你被姓钟的抓住了把柄,我布下的局又怎么会功亏一匮?你小子也不用吃这种苦头。”
“这种事也能怪我?”孔令堪大怒道,“我玩女人怎么了?我玩个女人难道还错了?不就是肖家的闺女,我孔令堪难道就碰不得?”
“你这混账!”孔祥西被气得簌簌抖,真想一耳光扇过去。
但是看看儿子脸上的乌青还有未消肿的脸,终究还是忍住了。
孔令堪又道:“这事没完,你不替我讨还公道,我就自己讨。”
“你想干吗?”孔祥西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又厉声喝斥道,“小子,我可警告你,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放眼全中国,敢不买你老子面子的人不是没有,但是敢伤你性命的人,却全中国只有一个,那就是钟毅!你若真的犯在他手里,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到时候你就是抬出你小姨夫,只怕也是没卵用!”
“不用你管!”孔令堪轻哼了一声,语气却弱了。
就在这时候,管家牛四匆匆走进来,低声说道:“老爷,有事。”
“你先回去,给我老实呆在房间里。”孔祥西把孔令堪打走,又道,“老牛,出什么大事了,还能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牛四跟随孔祥西已经快有半个世纪,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识过?
在孔祥西的记忆中,牛四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流露出这样的惊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