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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梦乐与郭雪琴不请自来,让卢员外、孟啸云大吃一惊,“你……你……你们怎么进来的?”
“这当然要感谢孟大小姐了!”贾梦乐拉开折扇,泰然自若地说道。
原来贾梦乐与郭雪琴早已来到孟府,他们抓住了郭小姐,当然是从狗洞那里抓到的,并威胁他,若不将他们带到孟府,他们就将她的事情公之于众,孟小姐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照办。
“哈哈,原来如此!”卢员外听完贾梦乐的陈述后,又看了看贾梦乐与郭雪琴,笑着说道,“就算你们能找到此处,那又能把我怎样?就凭你两个,也能翻江倒海?”
“员外言之有理,我是个废人,全然不会武功,郭小姐虽会一定武功,但哪里能敌得过孟府守卫,反正我们都要死,不如早点儿到此。”贾梦乐无可奈何地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你们安排象棋大赛是真是假?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哈哈哈,你连这点儿也不知道。”孟啸云得意地说道,“我和黄公公、卢员外一起,安排此次象棋大赛,其目的当然是为了钱!”
“为了钱?”这当然出乎人的意料,卢员外煞费苦心,笼络了众多棋手,其目的只是为了钱?贾梦乐不相信,郭雪琴更不相信。
“你以为我招揽你们来,只是为了下棋取悦黄公公?笑话!”卢员外站了起来,嘲笑着说道,“我招贤天下棋手,其目的在于宣传我们的象棋大赛,好让更多的人参加本次大赛,人越多越好,然后下棋的下棋,场外下注的下注。”
原来象棋大赛是为了赌博,此招甚妙,世间之人就是怪,将别人高雅的东西,非要加点儿色素,让其面目全非,试问,要是明象棋之老祖宗还在,他看到自己本用于高雅的东西,这被他们弄成了赌博的工具,相信他就死也难以瞑目,一定会翻身起来,化着厉鬼,撕粹这些不会高雅的人。
“你们看下注多少决定棋局的胜负,这样你们就有吃无赔了?”贾梦乐猜想道。
“聪明,输赢皆掌握于我手,哪里吃亏?”卢员外得意地说道。
“真卑鄙!”郭雪琴不由得说道。
“郭小姐,你说错了,这不该叫卑鄙,应该叫聪明,或者说成是计谋,我们用自己的办法去找银子,哪里算得上卑鄙?”厚颜之人,哪知无耻之事?看样子他们经常举行这样的活动,早已轻车熟路了。
“卑鄙也好,计谋也罢,可我没想到,你孟大人,身为朝廷命官,也算是读过圣贤书之人,怎能与如此这般人合作,瞒天过海搞这等勾当呢?”贾梦乐是个读书人,时刻将古圣人作为自己膜拜的对象,读书人理当仁义礼智信,哪会做出这等事情?
“哈哈哈,真是幼稚,谁说朝廷命官就不去找银子花了?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朝野上下大小官员,哪个不去找银子花?谁不想找个人合作,或者自己去经营找钱?”孟啸云越说越激动了,“当今这个世道,有钱是大哥,有钱是任性,没钱就只能认命,你看你不也是满腹经纶吗?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照常死在我府上,你总不可能读读四书五经,就能保你命了吧!游戏规则都是掌握在强者手里的,像你这般货色,只能是受死的份了。”
孟啸云自我陶醉于自己的处世之道里,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完了,我就要死了,不过我不想做个糊涂鬼,试问你真的是文渊内阁大学士孟啸云孟大人吗?第一次我与卢员外弄的两幅画,你怎么当时没认出真假来?前几天的那幅《岁寒三友图》你怎么认定是赝品?”贾梦乐不慌不忙地问道。
可他这一问,让卢员外和孟啸云异常吃惊,连连退了几步,“你……你……到底是谁?来京城做什么?”卢员外恼羞成怒地吼叫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早闻当今天下文渊内阁大学士孟啸云孟大人交友甚广,精晓书画,可就在街上得来了两幅赝品,也要带回府上才能鉴别真假,作实让人费解!”贾梦乐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是真是假又怎么样,反正你现在自投罗网,已经到了我这里,你难道觉得我会放了你吗?”孟啸云从吃惊立即变成了自信,因为他的地盘,他做主,一个没有武功,一个武功平平之人,哪里逃得脱他的手掌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