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白玦表示十分满意。
他掀开被子躺上床,铁臂一伸,将人卷入怀里,“睡觉!”
“我睡不着。”战明嫣仰起头看他,眼底没有半分睡意。
白玦扯唇一笑,节骨分明的大手从衬衫的下摆滑了进去,“睡不着的话,不如我们提前把结婚当晚该做的事情先预热一遍?”
微凉的指尖触及她的肌肤,引得她微微颤粟。
战明嫣拽住他的手,眸间划过一抹窘迫,“流氓啊你!”
“睡不睡?”白玦轻挑地问。
这话说的,忒奇怪了点吧。
战明嫣把他的手拽了出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别打扰我睡觉。”
说完,她翻了个身,蒙进被子装鸵鸟。
白玦本也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只是唬唬她罢了。
不知不觉,战明嫣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
白玦俯身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然后动作小心地下床。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风衣,一边穿上一边往外走出去。
夜深人静,白色的跑车在公路上飞驰。
废旧的旧工厂,门口把守着两个黑衣男人。
“吱--”
跑车停在门口,把守的人看见车牌号,迎了上去。
“白少!”
白玦甩上车门,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
“东西都准备好了?”
“都备好了,在里面。”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白玦推开门走了进去,偌大的旧工厂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灯泡散着微弱的光。
跟在白玦的黑衣人伸手按下墙上的按键,刹那,工厂敞亮了几分。
罗欣被绑在椅子上,如同她绑战明嫣的时候一样。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对上一双寒冰般的眸子,她背脊爬上一股凉意。
“你,你想干什么?”
白玦淡淡地斜了她一眼,然后摊开手,身旁的黑衣人会意把鞭子递到他的手上。
“白少,你给的那瓶药粉已经全部洒进这桶水里了。”黑衣男人提来一桶水,无色无味的水却让人莫名心惊。
罗欣看着白玦比拇指还粗的鞭子,上面还带着尖刺,她惊恐地瞪大了眼。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们罗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你要是敢动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白玦轻蔑一笑,大手一甩,鞭子的末端浸入水里。
几个黑衣人会意退到一旁站着。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女人。”冷若冰霜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戾气,仿佛从地狱深渊里传出一般。
“啪--”
“啊--”
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脸上,罗欣眸间满是血丝,冷汗瞬间打湿了她额前的刘海。
白皙的脸颊,一条长及嘴角的鞭痕皮开肉绽,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