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太不悦,双手环抱,“这些跟你们要查的有关吗?”
嗯,这种反应就是不好了,芊默继续问。
“抱歉我冒昧了,我们再来例行公事问一下,您能否说出您昨天下午一点到二点这段时间,您在做什么?”
那俩师兄对视一眼,摊开本认真记录。
一路走下来,师妹在其他几户人家盘问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话,有两家她甚至只说几句就已经排除嫌疑,虽然不明白其中道理,但俩师兄觉得这家阔太应该有事儿。
“真是烦人,不就是一点钱的事吗,至于这么啰嗦?”阔太不断地转动她手上的大金镯子,这个小动作意味着她此刻有些焦虑。
芊默听到她说钱的事儿,虽然还带着平易近人的笑,眼却冷了下来。
钱?呵呵。
一个优秀空军的未来,很有可能就毁在这小小的伤上,而这个肥硕油腻的女人竟然想用钱了事?
呀呀呸的!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阔太调整了下坐姿,流利的说道。
“我昨天下午在跟几个很好的姐妹打牌喽,就在我朋友的家里,不信你问她啊,我手气非常好,赢了好几把呢,回家的时候是二点三十分,你们该不会怀疑我吧?”
这话说的特别流畅,俩师兄都没听出有问题。
芊默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她已经十拿九稳了。
“哦,你还记得你都胡了那些牌吗?”
“先是一条龙,然后清一色,还有一把是我朋友点炮给我,最后一把我是地胡,一共赢了六百一,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我就先走了。”
芊默拽着她的手臂,不客气地给她推到沙上,她站起身,全然不顾惊慌失措的阔太。
“太太,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为什么要扔那包东西?”
阔太被她推后,大惊失色,但很快她强装镇定,对着芊默咆哮。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扔的?小心我告你诽谤!告诉你们几个小片警,我上头可是有人的!你们所长见了我都得规规矩矩,你们算老几!”
芊默下颌微扬,眼里全是狠戾之色,“不是声音大就代表你有理,你不说?好,我来说。你丈夫事业有成,但是身体有怪癖,你每日打牌做美容内心空虚,昨天你回家后,现了他正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愤怒之下把这包还没拆封的东西丢了出去,我说的对吗?”
“胡说!我丈夫那么有钱,他怎么会,怎么会...”
“是不是胡说,我们去化验指纹就ok。太太,你自己亲口承认还会简单些,若你非要执迷不悟,休怪我把你丈夫用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告诉报社!”
芊默冷冽,眼里全是肃杀。
谁敢动于昶默,她就敢给谁放血。